摧毀城之島炮臺後,海上的艦隊緊接著將目標瞄準對面的州崎和大房岬炮臺,,至於戰術還是和之前一樣,掠奪者用毒氣彈騷擾,主力艦隊以重炮摧毀之,而就在它們開始炮擊的時候,八國聯軍主力也開始向日軍重兵雲集的多摩川防線發起進攻。
在後方重炮群的掩護下一隊隊德軍士兵排著整齊的行軍佇列,在帶著白手套的軍官帶領下,跟隨在旗手後面,踏著行軍的鼓點節奏緩慢行進,兩邊跟隨的毅軍和楊家軍排著鬆鬆垮垮的隊伍,看上去就跟一群去工地的民工一樣。
深感恥辱的宋慶還在竭盡全力試圖讓他部下也走出德軍的水平,不過很顯然包著大裹頭的毅軍無論怎麼走,那種土得掉渣的感覺也是少不了的。至楊家軍現在已經根本沒有佇列了,四千大軍分散開比一萬多德軍佔得地方還大,一個個端著沒有刺刀的步槍,在初春季節枯黃的原野上就跟跑散的羊群似的,一小簇一小簇遊蕩著,看得瓦爾德澤直皺眉頭,當然不是他計程車兵他也就沒必要去管了。
不過雖然他對楊家軍步兵非常不滿,但卻對土軍他們的炮兵非常讚賞,很顯然這支軍隊的炮兵素質絲毫不輸於德軍,尤其是他們手中那些博福斯產七五管退炮發揮的作用甚至超過他七十多門野炮。
這種最新式大炮德國也引進了技術,但克虜伯至今還沒真正完成仿造,只有十門試驗型號被生產出來,最少明年才能正式進入德國陸軍,但這些楊家軍的炮兵卻很顯然已經使用得非常嫻熟,一枚枚炮彈幾乎連貫著被塞進炮膛,彈殼以堪比步槍的速度退出,炮管短促的伸縮中,膛口火焰一刻不停地噴射。
“我們的炮兵使用進口的這種博福斯炮,最快射速甚至可以超過每分鐘二十五發。而據他們自己說,最高紀錄達到過三十發,是設計速度的兩倍。”旁邊一名參謀小聲說道。
“他們的迫擊炮是怎麼回事?”瓦爾德澤淡淡的點了點頭,又把目光轉向那些迫擊炮然後疑惑地說道。德國人自己仿造和從博福斯進口的八二迫擊炮,射程都是兩公里多點,但楊豐的這些迫擊炮卻和德軍野炮部署在同一條線上朝同一個目標射擊。
“那是除了中國的幾支指定軍隊和他們自己,不對任何人出口的,據說使用一種昂貴的合金鋼,射程可以達到四公里以上,而且重量更輕。”參謀說道。
瓦爾德澤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就看見前方的進攻隊伍中,突然間一連串爆炸的火團升起,日軍炮兵的反擊開始了。雖然近衛師團的火炮數量遠遠少於聯軍,但卻依然有足夠的反擊力量,在一枚又一枚七零炮彈爆炸的火光中,聯軍士兵們開始成片倒下。
這時候隊形的差距立刻顯示出來,儘管承受著幾乎一半的炮火。但散兵隊形前進的楊家軍傷亡數量卻遠遠少於德軍,甚至絕大多數炮彈都很難造成損失,反觀佇列整齊的德軍,一枚炮彈打準了,弄不好一堆人都被炸飛。
“瑪的,小日本這是盯上咱們了,命令炮兵動作快點。再讓他們這樣轟下去咱們得死多少人。”李雲聰怒衝衝地吼道,日本人跟楊豐可是有著血海深愁,現在有這樣的報仇機會那還能錯過,就是不打德國人也得先揍他們。
他旁邊的傳令兵立刻向遠處隱蔽的炮兵觀察員揮動旗語,隨後架著炮隊鏡的觀察員搜尋日軍炮兵位置,迅速用旗語報出座標。炮兵陣地上的三十六門七五炮立刻調整炮口,緊接著其中一門試射,炮兵觀察員觀察落點隨後報出新的座標,炮口再次調整所有大炮同時發出怒吼,僅僅兩輪齊射之後。日軍炮兵就啞了,這一幕看得瓦爾德澤目瞪口呆。
“他們怎麼做到的?”這個參加過普法戰爭的老軍人驚叫道,旁邊的參謀也傻了,這時候炮兵都還在玩目視直瞄呢!哪有楊豐那些高檔貨,他的觀察員手中可是炮隊鏡,測距儀全裝備著。
“戰鬥結束後必須問清楚這個問題。”瓦爾德澤面色凝重地說道。
解決了日軍炮兵以後,原本遭受炮擊的進攻各軍很快就到達多摩川南岸,現在正是枯水期,這條本來就不大的河流現在水深跟鶴見川沒多大區別,然而讓人意外的是,最先趕到的楊家軍士兵們卻並沒有急於衝鋒,而是一個個趴在河堤上,等著後面的機槍手和炮兵。
原本準備衝鋒的德軍指揮官趕緊用旗語請示後方,在得到瓦爾德澤的命令以後,隨即停止前進然後好奇地看著那些楊家軍士兵們在河堤上架起了一挺挺馬克沁機槍。
楊豐的這四千名士兵手中至少兩百挺機槍,在河堤上密密麻麻排了一溜,看到他們架機槍,剛才跟德國人學習,結果被日軍炮轟炸死一百多人的宋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