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臉說道,他一直就是利留卡拉尼的支持者,卡拉卡瓦在位時就搞過兩次擁立利留卡拉尼的政變。
“不是我嘲笑你們,你們的勇氣哪兒去了,卡拉卡瓦陛下畢生努力的一切就這樣因為你們的懦弱而付之東流,還波利尼西亞聯盟呢!現在連夏威夷王國都沒了,如果不是楊親王的干涉,恐怕現在連夏威夷都成了美國領土的一部分,我們中國人相信人死後會進入另一個世界,如果真得這樣我很好奇你們那時候將如何面對先王。”陳芳面帶嘲諷地說。
“你呢,你還不是一樣逃跑了,先王對你可比對我強多了。”威爾斯考克冷笑著說道。
“所以現在我回來了。”陳芳淡淡的說道:“我回來的目的很簡單,重新恢復夏威夷王國,重新讓女王回到屬於她的位置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軟禁在華盛頓宮內,我承認我的背後是楊親王,但楊親王不是美國人,他不需要夏威夷,這裡的那點蔗糖產業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需要的只是一個不屬於美國的,不會允許美國在這裡駐紮艦隊的夏威夷,從而徹底切斷美國伸向亞洲的爪子。
多爾的政府是美國人的傀儡,不符合他的利益,獨立的夏威夷王國才符合他的利益,所以我帶著他的使命來了,如果你還忠誠於王國,那麼就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站出來,港口的那支強大艦隊會保證我們的成功。”
“那麼成功之後呢?”威爾斯考克說道。
“成功之後?女王復位,依然君主立憲,制定一份真正屬於夏威夷人的憲法,不分種族所有夏威夷人都有投票權,組建自己的軍隊甚至海軍,然後完成卡拉卡瓦國王未竟的事業,當然那是你們的事情了,我這一把老骨頭可不想丟在夏威夷,如果不是楊親王請我出來,難道你以為我很願意跋涉八千公里?”陳芳說道。
“說吧,你想怎麼做?”威爾斯考克獰笑著說,陳芳是卡拉卡瓦的親信,實際上雙方並不是一路,只要成功後他不留在夏威夷,那麼這傢伙最後的顧慮也就沒有了。
“首先我需要一場要求恢復夏威夷王國,女王陛下重新登基的示威遊行,一場和平的示威遊行,但中間可能會發生點衝突,楊親王名下的電臺和報紙會把夏威夷人民的聲音傳遞到全世界。”陳芳說道。
“這個我來組織。”威爾斯考克迫不及待地說道。
“然後你們以夏威夷共和國政府殘酷鎮壓人民的正義呼聲為理由,向在夏威夷的各國領事館遞交你們的請求,請求在國際社會監督下進行一場關於夏威夷政體的公投。”陳芳接著說道。
“這有用嗎?”威爾斯考克疑惑地說。
“沒用,多爾不會同意的,但卻可以讓我們站在道義制高點,他們不是講民主自由嗎?咱們就要真正的民主自由,整個夏威夷所有人民的民主自由,而不是隻有美國移民的,他們既然不同意,那也就是說他們自詡的民選政府是騙人的。”陳芳說道。
威爾斯考克笑了。
“那麼再接下來呢?”他笑著問道。
“那時候你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發動起義,用武力捍衛自己的權利,用武力推翻這個不民主不自由的政府了,你們所有需要的東西我都會給你們提供,必要時候海上的中*隊可以用保護僑民的理由登陸,我想這就足夠你們推翻多爾的政府了。
不要擔心美國人的干涉,他們現在自身難保呢!而且他們現在還需要楊親王為他們提供對抗西班牙軍隊的武器,沒有能力也沒有膽量干涉夏威夷,至於海上的巴爾的摩號就更不值一提了,他們要是敢開炮那麼中國艦隊會把它送進海底的。”陳芳說道。
威爾斯考克點了點頭,笑得可是很開心。
“這樣就行了?”他走後吳文傑好奇地問道。
“不行。”陳芳說道。
“為什麼?”吳文傑茫然地問。
“因為他的起義會失敗。”陳芳淡淡的說道。
這下子吳文傑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