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阿拉木圖潰敗的俄國人噩夢遠還沒有結束,這些要塞守軍多數都是步兵,想跑過戰車那簡直就是笑話了,再說就算他們是騎兵也不可能在這段兩百多公里的賽程上和戰車相比,剛剛跑出幾十公里在他們身後鋼鐵洪流捲起的滾滾黃塵就已經出現了,當第一發從猛虎戰車上發射的五七毫米炮彈在俄軍中炸開時,這些已經筋疲力盡的傢伙便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最正確選擇,他們紛紛跪倒在路邊舉起了雙手。
“讓開,讓開,別擋路!把槍都扔到戰車前面,然後在這裡等著後面有人會接受你們的投降,我沒功夫俘虜你們!”裝甲第二師師長高銘君站在一輛指揮戰車的炮塔裡,頭伸出外面揮舞著他的手槍朝那些舉著步槍跪在一旁的俄國人吼道。
那些可憐的俄軍士兵只好一個個把手中步槍扔到戰車前面任由這些接近二十噸重的鋼鐵怪獸壓成零件,然後自己則失魂落魄地站起來向東走去,在他們前方扎爾肯特要塞群已經變成了燃燒的巨大火炬,最後補槍的飛艇編隊有一半帶著凝固qiyou彈,先炸再燒已經成了陸航的標準戰術。
而高銘君所率領的裝甲二師則繼續向著阿拉木圖狂飆,在他們身後是一個乘坐卡車跟隨的步兵師和兩個騎兵師,再後面還有整整四個步兵師徒步前進。與此同時以裝甲三師為前鋒的另一道幾乎同樣規模的洪流。正在伊犁河北岸向著塔爾迪庫爾幹方向狂飆,這兩支大軍將一南一北徹底掃清俄國第十八集團軍。
這種可以說狂風暴雨般的進攻方式直接把俄國人打懵了,阿拉木圖的俄國第十八集團軍司令扎蘇利奇將軍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今天一覺醒來居然被告知扎爾肯特要塞群已經失去聯絡,而且極有可能已經失陷,這位依然迷迷糊糊的集團軍司令直接笑了。
“瓦西里,你喝多了吧?這個笑話可不是你的風格。”他笑著對自己的參謀長說道。
“司令官閣下,這是真的,中國人集中了近兩百架轟炸機轟炸那裡,我們的戰鬥機趕去增援。結果到現在一架也沒回來,考慮到它們的油量估計也就永遠不可能回來了。而在七小時前我們同那裡的電話聯絡就已經中斷,無線電發報也沒有收到任何迴音。”參謀長一臉焦急地說道。
扎蘇利奇這才清醒過來面色凝重地說道:“看來那裡的確有麻煩了,不過你用不著太擔心,就算中國人的轟炸機再厲害。扎爾肯特要塞也不是短期內他們能夠攻下的,或許是炸彈炸燬了電話線和電報室,你派出偵察兵了嗎?”
“七小時前就已經派出,而且已經連續派出了五批,都是乘坐軍用卡車。”參謀長說道。
“好吧,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只能是等訊息了。”扎蘇利奇將軍點了點頭說,這話剛說完呢,外面的衛兵匆忙架著一名受了傷的偵察兵跑進來。
“報,報告將軍。中,中國人來了!”偵察兵虛弱地說道。
扎蘇利奇和參謀長愣了一下,緊接著參謀長臉色刷得白了。然後一把薅住偵察兵的領子吼道:“中國人到哪兒了?”
“距,距離阿拉木圖一百公里!”偵察兵繼續虛弱地說。
“什麼?這不可能,難道他們飛來的?”這下子連扎蘇利奇也不淡定了,這傢伙幾乎是接過參謀長的手薅住偵察兵領子吼道,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笑話,將近三百公里的距離。別說步兵了,就是騎兵正常情況下沒個三五天也別指望到這兒。
“戰。戰車,不計其數的戰車。”偵察兵說道。
“扎蘇利奇和參謀長一下子變了臉色。”
“一,一百公里是,是三小時前的距離。”嘴裡冒著血沫子的偵察兵堅持著說完這話終於暈了過去,而就在這時候外面已經響起了炮彈爆炸聲。
高銘君率領他的裝甲師沿著俄國人的軍用公路,用了七個小時長驅近三百公里,在臨近傍晚時候殺到了阿拉木圖,雖然這裡是俄國第十八集團軍指揮部所在,而且還有一個軍駐守,但實際上這個軍分別駐守在哈薩克境內的好幾座城市,真正在這裡的只有一個步兵師和集團軍直屬部隊,總兵力約兩萬五千人,而現在殺到他們跟前的是包括一個裝甲師和一個步兵師在內三萬多人,另外還有三百多輛戰車。
就在裝甲二師到達的同時,重新裝彈後從伊犁機場起飛的轟炸機群也到了,在暮色裡這些空中猛獸最先發起了攻擊,隨著一枚枚呼嘯著墜落的炸彈在阿拉木圖炸開,地面的進攻也同樣開始了。
阿拉木圖卡在通往中亞腹地的必經之路上,是一座建築在山坡的完全要塞化城市,所以雖然中國人來得突然,扎蘇利奇倒也算不上措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