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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庭每字每句都說的誠懇,看著張惜月的目光中滿是心疼,他只有這一個女兒,唯一的孩子,他不得不*愛這個自家嬌生慣養的小公主,誰讓她是自己的掌上明珠,他對她自小養成的驕縱跋扈都是步步退讓*著慣著,本以為這個女兒自小被自己*的無法無天,如今已出不得家門,可誰知一入後宮,倒還好上了許多,女兒有膽識有謀略,縱使還是如以前一般有些傲氣,但對張庭來說也算一件好事。
“父親,你說什麼呢。”張惜月又跺了跺腳,嬌喚一聲。
“哈哈哈。。。。。。”看著自家女兒好似又回到兒時與自己撒嬌的模樣,張庭又爽朗的大笑了幾聲,“父親年紀大了,在這世上本就待不上幾天,日後父親所擁有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嗎,你還顧忌什麼。”
氣氛突然輕鬆了許多,張惜月聽著父親如此消極之語,更是親暱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與之故作生氣道,“父親!女兒哪是在乎這些,你怎麼總愛說這些消極之語,我張惜月的父親身體健壯的很,哪能才年過不惑便駕鶴西去,若此事真當成了,縱使父親你要退位,女兒也是不讓的!”
冷宮1
張庭看著張惜月如此窘迫的樣子,還是抑制不住臉上笑意,接著與張惜月擺了擺手,恢復正色道,“好了好了,父親就不與你開玩笑了,不過你可千萬要記得,此事可得快去與玄月商量一番,再快些給我一個答覆,如此我也好早做安排。”
隨即張惜月也恢復瞭如常的神情,不再與張庭報以撒嬌似的笑容,她自知父親的脾氣,要開玩笑便點到為止,此刻該是說正事兒的時候了,張惜月與之恭敬的低頭,答話道,“是,女兒會與他好生商量的,父親在府中等候宮中傳來的訊息便可。”
見張庭滿意的點了點頭,張惜月也算是舒了一口氣,看了看門外的天色,太陽已經西垂至山腰,隨即上前對他欠身一禮,“父親,天色不早了,女兒就先行回宮了。”
“好,在宮中注意些,此事千萬莫要走漏了風聲。”張庭以敏銳的目光看著張惜月,拍了拍欠身與此之愛女的肩膀,最後,給予她一個忠告,此事若在這個決定性的節骨眼兒上傳到他人耳中,那事情敗露,結果必然是還未待他出兵便被那小皇帝一舉拿下,將張氏一族所有人都處於極刑!
見張惜月點頭應允著離去,張庭才舒開一口氣,目送著女兒的背影踏上馬車直至消失不見,張庭向前緩緩走了幾步,眼神凝望著前方,目光中突然閃過一絲狠戾,小皇帝,我本不想將你過早拉下皇位,怪只怪你的好夫人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此次,可是你逼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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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
一個人人遠觀,人人嗤之的地方。
這是一座好似被人廢棄的宮殿,不是好似,事實也的確是這樣,這座宮殿若不是在每個夜晚都有專屬與女子悽慘的啼哭聲,還真是要被人遺忘了,她坐落在整個皇宮的邊緣,最角落上的一座屋子,那是一個呈四方形的院子,四邊都是供人居住的屋子,將中間圍出一小塊兒的空地,中間稀稀疏疏種著幾顆已經枯死的樹。
宮中從來沒有特意為這些犯了錯的后妃,宮女騰出一個宮殿來收押她們,只是隨便在角落裡找了一個無人居住的廢棄屋子來充作冷宮,這是錦夜昭立下的規矩,他不希望後宮眾妃勾心鬥角致使她們兩敗俱傷受那牢獄之苦,那若要讓後宮中每個女人都能和睦相處,其樂融融的共享一個男人,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他便在皇宮中最角落位置選了一處不算太豪華的住所,專門囚禁這些犯了錯的后妃們,如此既能讓她們在那住所中面壁思過悔改所犯罪行,也顧了些情面,畢竟不知何時,或許便會有哪個高官之女被關押進去,如此住所,雖比不上她們先前居所,但也不算太差,至少也算免了她們的刑責之苦,若將她們收進天牢,可免不了諸多牢獄刑罰。
這也算顧忌了一些朝中臣子的情面,如若他真對她們不留情面直接打入天牢,只能落得個人心盡失的下場,這不是一個帝王該做的,也不算是為君之道,立下冷宮,實為最好的辦法。
通往此住所的大門之上,只簡簡單單兩個字,‘冷宮’,二字只雕成普通的正楷字型,刻字的牌匾也是隨處可見的桃木所做,連普通宮女住所門外的牌匾都要比它精緻上許多,可見宮中之人對此宮皆不是太器重的。
自門外走進,便到了四周房屋從中圍起的小院兒裡,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兩顆即將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