鎧甲捎回,然後從河雍縣把軍隊渡到對岸的平陰縣。”
項莊點了點頭,這個時代的河水(黃河),可不像後世是高出地表的地上河,河水兩岸也是森林密佈,所以,只要楚軍晝伏夜出,小心行事,還是完全可以把船隻悄悄拖行到河內郡的河雍縣的,就是時間上會拖得稍久些,可能需要五六天甚至更久。
尉繚又道:“大軍南渡河水進了平陰縣,接下來就需要等待時機了。”
項莊深以為然,攻打函谷關的確需要等待時機,強攻只是迫不得已的選擇,不過這個時機,恐怕不是那麼好等的,因為虞子期的五百疑兵很可能已經被識破了,尉繚的金蟬脫殼之計雖然高明,卻也不可能矇騙張良太久。
正說間,公孫遂又再次進來稟報道:“上將軍,荊遷將軍求見。”
“荊遷?讓他進來。”項莊不覺蹙緊了眉頭,難道又出什麼事了?項莊不能不鬱悶,高初剛剛帶來了一個壞訊息,荊遷別又帶來了另一個壞訊息?
荊遷很快便走了進來,向項莊、尉繚、武涉分別作揖見禮,然後稟道:“上將軍,末將給您帶了一個人來。”
“一個人?”項莊蹙眉道,“誰?”
荊遷道:“大魏上將軍兼碭郡守,龐鈺。”
“龐鈺?”項莊側頭與尉繚交換了一記眼神,問道,“他怎麼到這來了?”
荊遷道:“龐鈺說是來投奔上將軍您的,可到了趙地後才知道我們已經回了齊地,正要渡河去追時,卻被安陽縣的趙軍扣住了。”
項莊道:“那你是怎麼遇見龐鈺的?”
荊遷道:“末將所率四百多人也在安陽被趙軍扣下了,到了晚上,末將正準備帶著將士們偷偷溜走時,不想被人識破了,所幸這人是龐鈺,要是趙軍眼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