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數年時間,炎黃國便以讓人目瞪口呆地速度再度興盛繁榮起來,重新跨入到大陸一流強國的行列中去。
以一擊之力力挽狂瀾。毫無疑問。這位炎黃國的君王絕對是百年以來最閃耀的英雄。這樣的英雄又怎麼能不讓人崇拜?
“到了
就在凡舒還在繃自己的偶像時。流水已經帶著他來到近郊的一處宅院門外。
到馴
凡舒抬頭看了一眼這個毫不起眼的小宅院“裡疑惑道:炎黃國的一國之君。真的會在裡面嗎?該不會是流水那傢伙忽悠我吧?
“你們早到了。
“一把沉實穩重的男聲從庭院中傳了出來,凡舒心裡一頓,心一陣狂跳,莫非他就是自己的偶像?
流水回答道:“抱歉,反正沒有什麼事,所以就先過來了。我想鍾先生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看來不是,凡舒有點失望。不過馬上振作起來了,反正馬上就要見面了,還沮喪什麼?
“進來吧
流水冉言,帶著凡舒踏步進了小院當中。凡舒好奇的順著剛才傳出聲音看過去。發現一個。二飛“二勻只差不多的年輕男早手拿著一卷不知名的書籍,比付宙屋內傳來的微特燈光入神地閱讀著。
他的面前擺著一個圍棋棋盤,棋盤上黑白棋子交錯盤結。看樣子已經下到了殘局階段,而男子手裡拿著的,大概就是這殘局的棋譜吧?
“奇怪,既然是陛下下榻的地方,為什麼沒有人在四周警戒?”凡舒對著流水都囔道。
流水笑了笑,回答:“警戒?有啊。這裡的四周都有人在警戒著,我敢打包票,哪怕是一隻蒼蠅也別想無聲無息地飛進來。”說完,便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正在研讀棋譜的男子。
男子彷彿有所感應的,回頭與流水對望了一眼然後便不再理會他,自顧自地在棋盤上其中一個地方補上了一顆黑子。
額?
凡舒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很壓抑的感覺,彷彿是被關進了一個狹窄的封閉空間一樣,但這裡分明就應該是一個開闊的小院才對。
“把你的精神力收回體內吧。看來你的”行雲流水勢,已經小有成效了,可以粗略感應到這裡其中的奧妙了。“
凡舒這才想起來,自己可是依照流水的話,一直保持著精神力外放的狀態。這麼說來的話,這個院子果然有古怪。
“陛下正在書房內,你們現在可以進去。但不要打擾他練習書法,明白了嗎?”男子的聲音遠遠地從身後飄了過來。
其實不用男子指點,凡舒他們也大概的猜出來陛下的所在的位置了,因為數個房間內,只有其中一間傳出了燈光。
房門並沒有關上。凡舒懷著激動地心情跟在流水的後面。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惟恐打擾到對方。
“山登絕頂我為峰”
率先映入凡舒眼簾的是一副被被起來的書法。七個字力透紙背,龍飛鳳舞,再配合隱藏在字畫中的意境,簡簡單單地一副書法竟然讓凡舒覺得裡面蘊含著無止盡的霸氣。
那是一種張狂的。毫無掩飾的霸王之氣。從字裡行間,凡舒彷彿依稀看到了當初那個立馬揚鞭,大吼“犯我炎黃者,雖遠必誅”的英雄。
凡舒視線足足在書法上停留了數秒才回過神來。急急地把視線轉移到了正在揮筆疾書的男子身上。
凡舒偷偷地用眼角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炎黃國的當家人。帶領炎黃國走向輝煌,被譽為百年內最耀眼的英雄帝皇。
這個就是寫出“山登絕頂我為峰”吶喊“煩我炎黃者,雖遠必誅”豪氣萬丈的英雄?凡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這個人,年紀看起來比凡舒稍大一些,但是看上去。卻遠遠比凡舒要顯得成熟穩重得多。他的肌膚很白哲,甚至有些清秀,說話的聲音很平和。不溫不火的樣子。
可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就這麼站在書桌前,動作看起來甚至有些漫不經心的,偏偏全身上下有著一種難以描述的“沉”
這種氣勢是那麼的平靜自然,卻偏偏卻隱伏著與那字畫一樣的張狂霸氣!
直到感受到這股霸氣以後,凡舒才真正相信,眼前這個就是那個讓人熱血噴張的英雄任務,只是,這股張狂的霸氣不知道為什麼卻被他深深地掩藏起來。現在的他,表面上已經是一個沉穩,波瀾不驚的男子。
這種感覺,“對了,是山巒!
他看似沉實平靜,但內裡的氣勢卻如被雲霧繞繚的山巒一樣。威勢含而不發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