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這不是幾個月前被小型隕石群擊中而遭到毀滅性破壞的城市麼?鄧衛良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安的感覺從心底裡湧現出來。
“上級給我們的指令是要我們堅守十天。雖然依靠著險要擊退了幾次敵人的進犯,但是…減員實在太厲害。彈藥也嚴重不足,我們可能堅持不下去了”我們愧對王牌精英軍團的稱號。“
王牌精英軍團!每次野戰演練都排名第一的特種軍團!鄧衛良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能讓王牌精英軍團如此狼狽的到底是什麼敵人?
畫面中的軍官眼裡流出了不甘心的淚水,他緊咬著嘴唇,雙拳緊握,哽咽著說:“我好恨啊,我不能親手宰掉那些怪物,救不了那些無辜的市民。所以,求求你了。一定要打到它們,幫我們報仇雪恨!”
畫面定格了幾秒鐘,然後一轉,轉到了滿目滄胰的市中。曾經繁華的市儼然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在畫面中已經找不到一處完好的建築物了。鏡頭對相處,一群士兵正據守在一棟大廈的正門口,巨大的吼叫聲和激烈的槍聲此起彼伏,密集的槍彈打在前方數頭巨大的黑色怪物身上。
那是一種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怪物。高約兩米七八,身長連著尾巴卻在三米開外,一身黝黑髮亮的外殼。巨大而長形的腦袋延伸至後背。駭人的嘴中滿是利齒,而且最讓人恐懼的是。從它嘴裡伸出的舌頭竟然也張滿了利牙,這是一種光靠外形就足以嚇殺普通人的怪物。
更加可怕的是,普通子彈打在他們身上不疼不癢,竟然大多直接被彈飛,就算是手榴彈也只能炸開他們的外殼。而且從錄影中看來,他們有著不亞於人類的智慧。很難給它們致命傷。直到有兩個士兵拿起兩枚單兵火箭簡一陣亂轟。才把已經離自己不到二十米的怪物們炸成碎片。
然而還沒等士兵們高興起來。從遠處的空中又有幾十個小黑點以極快的速度飛過來小黑點由小變大,這次來的卻是背生肉翅頭頂稜角面目猙獰扭曲的怪物,形象與傳說中的惡魔有幾分相像。
子彈瘋狂地傾斜著,然而子彈打在惡麾的體表只激起了淡淡的流水狀波紋,然後便被彈開。反倒是惡魔的每一次俯衝均帶走一個軍人的生命,淋漓的鮮血不停從半空中飄散下來。
又是一陣瘋狂的掃射過後。槍聲逐漸稀疏,彈藥已經耗盡。而天空中手持鋼叉的惡魔們卻幾乎沒什麼損傷。士兵們絕望了,苦笑著扔下了手中的武器,剩下的十幾條漢子沒有一個人逃跑,只是安靜的圍坐在一起,在劉默大校的帶領下唱起了解放軍軍歌,有幾個人搬來了幾個木箱子,然後等那些怪物們快耍靠近的時候點燃了引線…“火焰沖天而起,化成了一朵絢麗的花朵,”
畫面到這裡戛然而止。
人非草木,誰熟無情?看著自己的澤袍慘死,鄧衛良的心止不住的在滴血。短短十幾分鐘的影片在他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他們”都犧牲了嗎?那些怪物到底是怎麼回事?市和裡面的市民呢?“問到最後一個問題時,鄧衛良的聲音有些顫抖,儘管他已經隱隱猜到了結果,但心裡還是存著一絲僥倖。
沉默了一小會,飛鳥才喃喃地說:“嗯…一個整編特種野戰軍,沒有一個人撤離”他們都是好樣的。市“是被核彈摧毀的,我們不能讓事情惡化下去六抱歉,我們沒有能力去救那些無辜的知”
儘管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但是鄧衛良的心仍然是一片冰冷。十幾萬無辜的市民啊,就這樣簡單的就被抹殺了生存下去的權利。他憤怒的舉起拳頭,想痛毆眼前這個男人,但是理智告訴他,這樣做根本無補於事,高舉的手臂最終還是低垂下來。他冷冷地說:“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飛鳥滿臉的愧疚,用自責的語氣說:“關於這件事”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那麼你就要先答應我的條件。“
“什麼條件?”“很簡單,捨棄的身份,捨棄你的過去,從今以後以純粹作為一個戰士而存在。”
“捨棄身份與過去?什麼意思?”這次輪到鄧衛良驚愕了。為什麼是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請求?
“你不必急著回答我,而且你也不一定要答應我。
如果你的答案是舊的話,你會忘記掉你所有看到和聽到的,然後隨時可以離開,回到你熟悉的生活中去我也知道要你捨棄一切這個,請求是過分了,但是這是我個人對你的懇求。請你務必答應我,因為你的身體內有著開啟希望之門的鑰匙!我們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了。為了國家,為了人類這個種族的未來,拜託了!“飛鳥越說越激動。言辭裡的誠懇絲毫沒有造作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