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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右手肘關節前端粉碎性骨折,短時間內不可能癒合。肋骨斷了三根,身軀靈活度小幅度下降。大腦已經開始充血,視線開始模糊…體力迅速流失中,上肢傷口痛覺已經開始影響身體的判斷,自動遮蔽掉痛覺“

反應速度稍慢,消去其餘感官的控制。強化眼,耳等感官的靈敏程知 “

力量不足夠“全力加強右腕肌肉強度,加大最大力量輸出…,

強化後身體的極限支撐時間是…十秒!

這些都是那衛良腦海裡的一下子湧出來的東西。很奇怪。全是一堆莫名其妙的資訊。他也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了,只是全神貫注的注視著自己的對手。

瘦小男人人卻是看得目瞪口呆,在那衛良目光的逼視下有點心虛。鄧衛良卻仿似一臺沒有意識的機器,淡漠地不停向瘦小男人逼過去。他的速度看似不快,而戰鬥的準備姿勢也是一塌糊塗。但是每當瘦小男人想暴起攻擊的時候,他的心底總會冒出寒意,那種徘徊在修羅道上鍛煉出來的直覺告訴他,只要他敢亂動的話,下一秒他就會被硬生生的給撕裂開來。

開什麼玩笑,解放後擁有了絕對強大力量的自己,竟然被眼前這個垂死的傢伙嚇到了?瘦小男感覺這是一個恥辱!步入了修羅之道。以殺戮為樂趣的男人竟然第一次對戰鬥產生恐懼感,這對瘦小男人絕對是一個不小打擊!

惱怒之下,男子下定決心不再退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彎臂,朝鄧衛良打出了一記直拳。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直拳,而是截拳道的重手發力,再加上瘦小男人超出一般人的力量。這一拳打實了的話別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頭大象也得應聲趴下。

鄧衛良雙眼爆發出異樣的神光,身形以鬼魅般的速度稍稍飄向了左邊。右肩撞在擊來的重拳上,同時左手彷佛很隨意的向著瘦小男子的脖子一抹。

沒有人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瘦小男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看著鄧衛良,嘴巴動了動好像想說什麼,才一張嘴,喉部便射出了大量的鮮血。瘦小男子滿臉痛苦,雙手緊捂著喉部,滿臉不甘的倒下了。

鄧衛良站著一動也不動,左手還保留著揮告去時的姿勢,手心裡握著一小團鮮血淋漓的東西,正是瘦小男人的喉結。很快的,他也力歇倒下了,緊閉著的雙眼不停的往外溢位鮮血。

數小時以後,,

“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飛鳥一臉關切地問。

“還行。”鄧衛良稍微舒展了一下身體:“還能頂得住。”

斷掉的左臂還有肋骨剛才就有急救醫生給處理過了。其他的皮肉傷。他也不太在乎,他堅持要和兩位軍官談談。

飛鳥看著鄧衛良手裡捏著椅子的手柄,他的手指很用力。指節有些發白。鐵條已經被捏得扭曲變形。心裡明白這小子心結難解。想說點什麼,但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同時心裡不停的詛咒游魚。那個混蛋可好,掛著一個科研人員的身份,丟下一句“我要研究一下資料”就溜之大吉,留下這爛攤子給自己。

房間裡的氣氛忽然間也變得異常的沉重。

鄧衛良逼視著這位飛鳥,嘲諷著說道:“剛才那對戰,就是為了測試我的戰鬥力吧?怎樣,得到了滿意的資料了嗎?”

飛鳥臉露尷尬,木然地點了點頭。

鄧衛良忽然發狠,完好的手臂一把扯住飛鳥的衣領,大罵道:“去你媽的測試,去你媽的資料!媽的,我剛網可是差點就死在那破測試上了!託你們的福,現在我擁有了很強的戰鬥力呢。我該感謝你們嗎?去你媽的!告訴我,你***到底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飛鳥任由鄧衛良謾罵,始終一言不發,直到邸衛良的話慢慢停歇,他終於下定決心。他掏出了一張光碟。開口了:“對不起,我知道,我們給了你很大的困惑,一切都會告訴你的,因為你有權利知道。但在告訴你之前,你先把裡面的東西看完吧。”

“什麼東西?”鄧衛良疑惑的接了過來。只是一張普通的光碟,上面並沒有什麼介紹說明的文字。

飛鳥苦笑了一下:“你看了就知道。”

鄧衛良把光碟放進了光碟機裡。一陣短暫的雪花之後,終於有畫面了。一個穿著軍服“並穆的面對著鏡頭。沙啞著聲音開口了!”我是大校灼淵;如果你看到這段錄影的話,那麼說明我已經死了

“今天是我們奉命進入市後的第七天。剛剛我們透過無線電試圖聯絡最後一隻一同進入的友軍,但是對方沒有回應,我想他們可能已經全體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