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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月為了幫助溫小喵進階築基期其實也蠻拼的。

當他見識到溫小喵那樣蕩高跌低的修為後,就更拼了。

功法什麼的要與修為相適應,楚修月本來就是個懶胚,什麼修為練什麼功法,他能記得有多清楚?接下來受連累的就是沈琅琅和姬冰玄兩位。

對於溫小喵那不可思議的修為,沈琅琅表示了極大的理解,姬冰玄看在沈琅琅的面子上,不理解也要假裝理解。他揹著沈琅琅就罵溫小喵“下等人”,當著面那叫一個謙謙如玉,溫文爾雅,引得溫小喵把全副鄙視全都掛在臉上。

最後被牽連進來的是戎庚,在這裡,他的修為最高,知道也也最多,但可憐功法不同,人妖殊途,他只能做一件事,就是陪練,說得不好聽就是,捱打。

溫小喵必須有實戰經驗。

她雖然聰明,但到底不可能一步登天,學會的法術得找人練,而陪練的物件非戎庚莫屬。

他能從自己的影子裡分裂出不同屬性的幻影,以便讓溫小喵更好地理解五行相生相剋的基本原理。溫小喵只要不與那些影子近距離接觸,就不能自動破幻,這樣正好。

可是眾人都低估了溫小喵的殺傷力,呆不過三天,三人一妖都在溫小喵的八卦攻擊當中集體陣亡,楚修月甚至頂著個以大欺小的惡名,把她摁在地上狠狠地毆了一頓,因為溫小喵說“青印真人是個大變態”。

再過了不久,戎庚也忍無可忍地揪著溫小喵教訓了一頓,因為這貨說他“也是個大變態”。

十天時間不到,溫小喵將三個公的都得罪盡了。

沈琅琅給她上文演課的時候,就聽到滿耳朵不住地抱怨:“青印真人是長得很好很英俊,但也不用這樣自戀啊,琅琅姐,你是不知道。我在那一堆箱子裡發現了整整三箱自畫像,整整三箱啊,加起來有上千張呢!還有啊,我看見有一張是這樣的。我做給你看……”

溫小喵拈起一條曾屬於青印真人的大褲衩,妖妖嬈嬈地拗出個折,將一隻眼睛閉起來,另一隻眼睛十分深情地望著沈琅琅,像架勢,像極了在秦樓楚館倚欄賣笑的姑娘。

沈琅琅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還有一張是這樣的,你看你看……”還不夠,溫小喵又做了一弓步,抬頭望天,一臉陶醉。手裡抱著個砧板,想著沈琅琅可能不會理解,又十分貼心地解釋了一句,“哦,這個砧板的位置在畫裡是一張琴。一張焦尾琴。”

“噗!”沈琅琅想象了一下,某位玉樹臨風的真人以如此耍寶的姿勢站在畫上還真是令人一言難盡。她沒忍住笑。

“餘下正側面,半身,或笑或哭,上千張啊……這不是變態是什麼?”溫小喵比劃著,想了想又壓低了聲音,偷偷看向戎庚。“還有那個山精大叔啊,沒事就摸著這條褲衩發呆,簡直讓人害怕,他這樣子哪像什麼影子,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暗戀者,不是變態又是什麼?”

“我什麼時候拿過尊者的褲衩?”

瞎子的耳朵特別靈。溫小喵的話一字不漏全進了戎庚耳朵裡,他鬱悶死了。

這裡的法器都是青印真人用過隨身物品,有衣服褲子什麼的幾正常,她大驚小怪才叫不正常。

大叔原本發青的臉好像更綠了,綠得風姿卓然。竟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楚修月實在不想再自討苦吃,他無言地看了溫小喵和沈琅琅半天,才悶悶地嘆了口氣:“前輩,你看不見這不怪你,昨天夜裡你洗臉時用的,就是師父他老人家的褲衩,還有前天你用來擦嘴的也是,還有前前天……”

“夠了。”戎庚的臉上好像張了很多草出來,綠油油地一派生氣盎然。

楚修月不說了,她感受到了溫小喵心裡那份促狹,心情變得很複雜,而溫小喵感受到他那份更復雜的情懷,心裡的忐忑自不必說。

要守住心裡的秘密可真不容易,事到如今,她連自己也騙了。

好在這幾年她以男子自居,心中的想法與平日的行為方式毫無破綻,就連沈琅琅有時候都覺得這貨就是個男的。

沈琅琅教的是最基本的修煉方法,但要怎麼用,還得溫小喵轉述給楚修月之後,再由楚修月根據她今日的修為高低來安排實戰。

姬冰玄教的是低階法術,他是以勤補拙的型別,基本功紮實,又因自小接受禮儀訓練,接人待物總多那麼幾分大度,要在這上面裝小氣就太丟臉了。

溫小喵的進步很快,轉眼就到了煉氣後期大圓滿,雖然這種大圓滿並能不作準。

讓楚修月最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