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千二百九十六個,現在想來那些死於此劍法下的高手與裴靈比起來簡直辱沒了裴靈。心灰意冷之下,將劍插入劍鞘道:“不比了不比了,你雖沒攻我,但我亦傷不了你,內功不如你,我們算又打了個平手。”
虛和抱拳道:“司馬老弟武功果然又精進不少,司馬老弟的武學造詣果如那黃河之水滔滔不絕,若司馬老弟能孜過自新,將開學造詣往正道上開創,司馬老弟定能造福大眾,為世人所景仰。”
司馬屍道:“我不聽你來教訓,既然我們還是平手,那我們的約定便還不算完。這次小弟無可奈何之下人有硬奪了。”說完腳往劍鞘上一踢,劍離鞘往虛和胸中刺去。
虛和與司馬屍相距不遠,司馬屍突施偷襲,劍來得又快,身體忙往後倒去,又怕司馬屍再攻,身子一貼地面,身子便如流水般往後滑去。站起時已不見司馬屍相攻。
卻見司馬屍身影已在封琅閣門前,雙掌撐門,一動也不動。虛和明白司馬屍比武勝不得,只有硬奪寶物,許久才慢慢回過身來,道:“想不到斷金掌亦不能將這破門震開,小弟實是佩服裴兄,佩服得五體投地,唉,小弟的斷金掌是不能將這門開啟了,不知裴兄的功力能不能將這門震開呢?”
虛和道:“實不瞞司馬老弟,這門大概只有貧道一人可將門震開了。”
司馬屍道:“小弟不信。”
虛和道:“隨便你信是不信。”
司馬屍道:“除非你震開給小弟看。”
虛和哈哈大笑,道:“司馬老弟一向光明磊落,如何使起激將法了?”說完繼續大笑,便如是笑一個最可笑的小丑,這幾十年的靜修只怕被這長笑給破了。
司馬屍也不禁面熱,道:“裴兄說哪裡話來,小弟想人力會有時而窮,小弟確實無能為力,而裴兄說比小弟厲害,小弟一向只想爭個第一,若裴兄真能將門震開,小弟自然知難而退,有了裴兄,小弟自然不再敢爭這天下第一了再者,既然裴兄能將門震開,功力自然比小弟強,你還怕小弟趁你震開門時進屋將寶物奪走?裴兄多心了,小弟不過想證實一下罷了,絕無它意。”
虛和道:“既然如此,司馬老弟快快離去吧,總之貧道不會上你當的。若多留片刻,休怪貧道不講情面。”說完身形突至司馬屍身前。
司馬屍看了看虛和,轉過身沿牆慢慢走去。將至牆夌,忽地雙掌猛往牆壁擊去,牆一動不動,只司馬屍雙掌沒入牆內寸許。司馬屍似乎並不覺得驚奇,又回身道:“想不到門已如此,連牆壁亦是如此,小弟開山掌勞而無功。只怕屋頂上亦是如此吧?傳言恐怕不虛。不然裴兄雖武功蓋世,也是守不住這寶物的。裴兄,這座房子又是一件寶,以後小弟有了什麼奇珍異寶,非得拿到這裡保管不可。”虛和道:“司馬老弟奇珍異寶數不勝數,堆積如山,這房子也不過巴掌大小,如何放得下呢。”
司馬屍當虛和言語時已躍上屋頂,踏在屋脊上。虛和料隨著躍上。不再與司馬屍羅嗦,忽地一招萍水相逢,右掌往司馬屍胸前削去,司馬屍忙用雪影梅花往後閃開,左掌往虛和右胸下腹戳去。虛和右掌一揚,道袖往司馬屍左手臂纏去。
司馬屍疾往後退,再退幾步便要落下地面去,虛和又窮追不捨,若再如先前一般相守,非下去不可了。心下不甘,自己上來便是要試試這屋頂是否果真也是堅不可催,但一上來便被虛和纏住緩不過手來相試,再見虛和雙掌齊來,忽地變掌為爪,身子往下撲去,伸爪來抓虛和雙腿。此招對於司馬屍來說確實厲害,但此招大違一代武梟身份,在地上雙胸貼地不免如小孩打架,臉上不免發熱,暗思今日一戰後非殺了方榮不可。其實方榮早已看得目不暇接,只知每一招都厲害得緊,哪裡知道什麼招式無賴?以方榮能耐哪裡瞧得出?
虛和雙掌不及下壓,雙足已起,躍上半空。司馬屍疾起,雙爪變拳,向天擊去,正是虛和頂門落下之處,原來虛和躍空時雙足已在上,雙掌往下來攻司馬屍後背,而司馬屍已起身雙拳竟來攻頂門,雙拳與雙掌相交,司馬屍已用上平生之力,虛和立即明白司馬屍心思,是想借二人之力將屋頂震開,在兩掌與雙拳相交之際疾用化綿功,與司馬屍一接便離開飄至司馬屍不遠處。
此化綿功便是為了避免與敵人以內力相拼的神奇功夫。只要在與對手雙掌相交之時先用上,便可避免與對手相拼內力且毫髮無損。只要內功修為至一定程度便可練成這化綿功,因此大多數武林人士都會。但這化綿功在與對手相拼之後便用不上了,用了反而大傷五臟六腑。
不過虛和畢竟不是非常人也,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