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無恙,還以超過汽車的速度追著他奔跑,最後卻只要求他將他載到機場。
這是個十足的怪人。
賽伯並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他呼吸著城市裡的空氣,活動了一下雙臂,很快,他就看到了那一架停在機場邊緣的私人飛機,那上面印著一個卡通化的魔鬼腦袋,他走上前,西裝革履的桑塔爾斯和阿爾溫恭敬的對他行禮,熱情和他擁抱,將他送上飛機,而在走入機艙的那一刻,一把手槍抵在了他的後腦上。
“哇哦,這就是一個別開生面的歡迎儀式嗎?”
他頭也不回的問到,背後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不,這只是命運重新開始的第一步,讓我們看看,今天你運氣如何…”
“叮”
一枚銀幣飛上天空,然後穩穩的落在了那帶著黑色手套的手背上,完好的人像,下一刻,那槍口離開了賽伯的後腦,他轉過身,看到了久違的哈維。登特,在墨西哥讓人聞風喪膽的雙面人。
他穿著一件古怪的衣服,西裝的樣式,但一般白,一半黑,就像是他那張恐怖的臉一樣,一邊如英俊帥氣的人間天使,另一邊則像是恐怖的地獄魔鬼。
一個真正將生命演繹成了一場名為“矛盾”的戲劇的傢伙。
“好久不見,我的兄弟。”
賽伯張開雙手,想要給哈維一個擁抱,後者則後退了一步,又彈了一次硬幣,然後一臉平靜的繞開賽伯的身體,無視了他熱情的擁抱,施施然坐在了飛機的座位上,賽伯聳了聳肩,順手將木盒子扔在一邊,坐在了哈維的對面。
哈維看著他,認真的說,
“我聽說你在這鬼地方找解決你問題的方法,找到了嗎?”
“不,很遺憾,沒有。”
賽伯順手從旁邊的酒櫃裡取出一瓶酒,掰開蓋子,給嘴裡灌了一口,“我只剩下18個月的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