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只是覺得,這玩意有點不夠勁。”
年紀比較大的老兵將雪茄叼在嘴上,吐出了一口煙氣,“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在回家之後,把我祖父珍藏的超過100年的朗姆酒寄給你一瓶,託尼先生,那才是真正給男人喝得東西。”
“哇哦!100年?”
託尼伸手將那還有90%液體的酒瓶塞進了那老兵懷裡,朝他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很好,那我和你換了,我等著你的酒,老托克,別讓我失望。”
老兵嘿嘿一笑,把手裡的酒瓶晃了晃,怡然自得的抱著槍,
“90w美金?哈哈,看來我賺大了。”
“不不不”
託尼一本正經的說,“賺大的是我,老托克,你知道一瓶超過100年的朗姆酒,放在我投資的拍賣行裡,再隨便給它編個靠譜點的故事,你猜我能賺多少錢?”
老兵的表情變了一下,但就在他想說什麼的時候,一聲古怪的呼嘯聲突然從車外傳來,眾人齊刷刷的抬起頭,就看到天空中一團火光砸了下來,正中前面那輛開路的裝甲車。
“轟”
戰術導彈爆炸的火焰直接將那裝甲車掀飛,連帶著小半個外殼都被炸開,託尼的眼睛在這一刻瞪大到了極致,但下一秒,雜亂的呼喊聲和槍聲就在更遠處的沙地之外響起,他僵硬著脖子回過頭,看到的就是一群騎著戰馬,扛著榴彈發射器衝出來的叛亂分子。
老托克將一把手槍塞給託尼,將那瓶酒扭開,狠狠的灌了一口,拉開槍栓,對開車計程車兵喊道,
“還愣著幹什麼,衝出去!我們被伏擊了,聯絡基地!快!”
“砰”
就在另一名士兵拿起通話器的時候,這裝甲車被榴彈擊中,榴彈的爆炸還不足以破壞厚重的反應裝甲,但是整輛車卻在爆炸裡被原地撞翻,幾個士兵尖叫著撞成一團。
託尼的腦袋狠狠的磕在了車窗上,他的精神緊張到了極致,他的汗毛豎起,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手槍,在這個時候,也只有這玩意能帶給他一絲絲安全感。
“博瑞!博瑞!該死的!”
老托克狠狠的搖著自己的同伴,但滲出的鮮血表明他的現狀並不怎麼好,在遠處,那些叛亂分子已經和其他士兵交火,老托克咬了咬牙,艱難的推開了裝甲車的車門,扭頭看向託尼,那表情猙獰的如同野獸一樣。
“你怕嗎?託尼先生?”
託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艱難而苦澀的搖了搖頭,然後就被老托克扣上了一頂頭盔,拖著他從車廂裡跑了出來。
“跟我來,我們得離開這!他們很可能是衝著你來的!”
老兵舉起槍,將兩個衝過來的叛亂分子打死,拉著驚慌失措的託尼。斯塔克朝著戰場之外的小山坡跑了出去,就在他們翻閱了那山坡之後,一聲古怪的呼嘯從天空中砸下來,託尼後腿看了一眼,就瘋狂的將老托克推開,整個人也在危機之下爆發,朝著山坡的後面撲了出去。
下一刻,那榴彈在空中引爆,託尼趴在溝壑裡,他的背後,是一片灼熱的火焰和恐怖的爆鳴,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刺入了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裝滿水的氣球被直接刺破一樣,所有的力量都在這一刻被釋放一空。
“噗”
大概這一生從未給如此灰頭土臉的託尼張口吐出了鮮血,在意識到自己可能快死的時候,他艱難的從懷裡取出螢幕都被炸碎的手機,幾乎已經斷成兩截,無法再使用了。
但託尼佔滿鮮血的手指在手機背後的一個隱藏的凸起上狠狠按了一下,手機就開始自動撥號,聯絡者他前半生20多年遇到的唯一一個遠超凡人的存在,是他留給自己的救命底牌,也是他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唯一可以聯絡到的傢伙了。
“嘟嘟嘟…”
“喂?”
“救我…”
“嗡”,他只是憑藉最後的力氣說出了兩個字,一股難以形容的疲憊衝上心頭,緊接著就是無盡的黑暗就籠罩了他的視線,那已經幾近散架的手機從他手裡砸下來,在地面上碰撞了兩下,最終化為一地的碎片。
另一邊的夜色中,賽伯開啟車門,又一次走進尼泊爾的首都機場,他轉過身,對那個已經快要被嚇死的司機友好的揮了揮手,
“再見,朋友,至尊法師會庇護你的,你是個真正的好人。”
只是身為普通人的司機有些膽怯的點了點頭,然後用最快的速度遠離了這個怪物,他可是親眼看到,這傢伙從超過百米的地方跳下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