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了這種一個人的生活,最終,她和她的上司有了些新的進展。
但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布魯斯又回到了哥譚,這讓瑞秋在驚喜之餘,還有些無所適從。
她曾想要和布魯斯再續前緣,可惜回到哥譚的布魯斯韋恩,已經變成了一個整天沉浸在花天酒地裡的花花公子,她不止一次看到韋恩帶著不同的美女出入酒會,曾經那個只將目光放在她身上的少年似乎已經死了。
在老槍酒吧的那一次意外會面結束的時候,布魯斯曾對她說,“這一切都不是真正的我,內在的我沒有這麼膚淺。”
但她的回應是,“一個人的內在並不重要,他的所作所為才重要。”
從那一天開始,瑞秋沒有再和布魯斯有過交集,她覺得他讓她很失望。
但瑞秋並不知道,黑暗裡的布魯斯是另一種人,正猶如他所說,他的內在並不膚淺,而且她同樣不知道,那種膚淺偽裝只是哥譚之子為了保護身邊的人,更準確的說,是為了保護她。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瑞秋站在阿卡姆瘋人院的三樓,站在法爾科尼的囚牢之外,從厚玻璃裡看著那個已經徹底瘋掉,被用皮帶捆在床上的老頭,很難想象,眼前這個衣冠不整,憔悴而瘋癲的老頭,在幾天前,還是在哥譚呼風喚雨的黑幫大佬。
現在的法爾科尼,來來回回只會說一個詞,“稻草人”。
瑞秋臉上的表情很難看,她已經準備好了起訴法爾科尼的準備,得益於那個自稱蝙蝠俠的人的幫助,她手頭有足夠的證據,一旦開庭,瑞秋有近乎100%的把握可以把法爾科尼送進監獄,但現在,這一切都泡湯了。
“我記得,法爾科尼家族可沒有精神病史!”
瑞秋扭頭看向站在身邊的人,非常不客氣的問到,“你能給我個解釋嗎?為什麼在他和你會面之後不到1分鐘,他就變成了這樣?”
站在瑞秋身邊的,是穿著灰色西裝,頭髮打理的整整齊齊的克萊因醫生,作為阿卡姆瘋人院的管理者,他陪同不信邪的瑞秋來檢視法爾科尼的情況,面對滿臉怒氣的瑞秋的質問,克萊因的雙眼裡閃過了一絲不耐煩,他伸手將自己的金絲眼鏡摘下來,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塊手帕,一邊擦拭著鏡片,一邊隨口說,
“實際上,很多人都有潛在的精神病隱患,他們沒發病只能說明他們運氣好,不代表著他們本身就是健康的,很不幸,瑞秋女士,法爾科尼先生就屬於那種隱患者,你應該慶幸他發病的時候你沒在場,否則他肯定會傷害到你。”
克萊因滿是惡意的打量了一下瑞秋凹凸有致的身材,搖了搖頭,
“好了,瑞秋小姐,我很忙,我沒有時間在這裡陪你爭論這些顯而易見的事情,在這一方面,我是專家,你想要質疑我,請拿出證據,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去忙了,你自便吧。”
說完,克萊因將眼鏡帶在眼睛上,朝瑞秋招了招手,然後就朝那老舊的電梯走了過去。
“我已經申請了司法檢測,克萊因先生,來自星城的法醫明天早上就會到達哥譚,就像你說的那樣,由於在這一方面你是專家。”
瑞秋抱著肩膀站在原地,冷笑著看著克萊因的背影,“所以我要質疑你,就得找另一個專家來,等到霍弗先生做出了判斷之後,我想真相就會大白了。”
克萊因的腳步在這一刻終於停了下來,在瑞秋看不到的地方,一抹殺意在克萊因那如同情人一般溼潤的雙眼中一閃而逝,他的表情猙獰,但是在轉過身的時候,他臉上卻恢復了那種虛偽的笑容。
“好吧好吧,瑞秋小姐,您可真是讓人頭疼。”
克萊因揉著額頭,對她做了個“請”的姿勢,
“那麼請隨我來吧,實際上,我這裡確實有一些關於法爾科尼發瘋的材料,也許會對你的調查有幫助。”
克萊因的表情很真誠,瑞秋懷疑的看著他,直到十幾秒鐘之後,這個年輕的檢察官助理舒了口氣,伸手撫了撫自己的栗色頭髮,雙眼裡有一抹名為勝利的笑容。
“早點配合不是更好嗎?克萊因先生,只要把法爾科尼送進監獄,我們之間就不會再有交集了。”
瑞秋冷漠的對眼前的醫生說,“那麼帶路吧,克萊因醫生,但願這一次的合作,能讓我對你的印象改觀一些。”
“當然!”
克萊因笑著活動了一下手指,“我覺得我們會成為朋友的,我絕對相信這一點,好了,跟我來吧,瑞秋小姐,我的辦公室在地下,你知道的,這座瘋人院的設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