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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盧修斯辦事真的是很細緻,他沒有把這盔甲分開放置,而是專門製作了一個人體模型,讓賽伯可以一眼看到這幅盔甲的全貌。

他興奮的吹了個口哨,像個賭徒一樣搓著手,一臉興奮。

“哇!這錢花的真值!”

在微弱的燈光下,賽伯圍著眼前的人體模型轉了好幾圈,眼前這套盔甲和蝙蝠俠那套很像,但就如同他猜想的那樣,並不如原版的那套那麼齊全,披風,無線電接收器,複雜的多功能腰帶,以及那些繪刻著蝙蝠的裝飾,這套盔甲統統沒有!

它的外表是暗紅色的,手指摸上去有種特殊的粗糙感,不是鋼鐵,但是也絕對不是普通的塑膠,在胸口,腹部和雙腿,手臂的地方特意加厚,看上去充滿了力量感,在腰部取代了蝙蝠俠那沉重的腰帶,是一條寬皮帶,在正面的金屬釦子表面刻著一個斜劃的s標誌,賽伯的首字母縮寫。

本來該是“s。b。”來著,但明白這個詞的特殊含義的賽伯寧死不屈,所以盧修斯就乾脆改成了單字的模式,但看上去一樣酷。

由於沒有披風,所以盧修斯額外贈送了兩把武器,也是賽伯要求的,兩把固定在戰甲背後的刀鞘一左一右固定在後方,露出肩頭是兩把黑色的刀柄,賽伯就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一樣,迫不及待的將這套戰甲穿在了自己身上。

很合身!而且由於採用了人體生理學設計,戰甲就像是死死扣在面板上一樣,不管是奔跑,還是跳躍,都幾乎沒有影響,戰靴也很舒適,在腳底有特殊的花紋設計,能最大程度的增強摩擦力和抓地力,還能降低腳步聲。

賽伯深吸了一口氣,將雙手伸向背後,抓住了兩把黑色的刀柄,那似乎是採用了某種特殊材質,刀柄處還做了磨砂處理,保證了沾染鮮血不會打滑,他將兩把刀抽出,一左一右,然後飛快刷了兩個刀花,在昏暗的燈光下,那鋒利的,做了遮光處理的刀刃在空中滑動,兩抹鋒利的刀光在空中舞成一團光影。

“唰唰唰”

破風聲在空中響起,賽伯的兩隻手臂越揮越快,最終那刀刃擦過老爹的桌子,一小塊桌面被切開,飛向了空中。

“呼…感覺真coooool!”

賽伯手腕一轉,將兩把1米長的直刃道插回了背後的刀鞘裡,嚴絲合攏,他舒了口氣,活動了一下雙臂,然後將目光轉向了那扣在人體模型頭頂上的暗紅色頭盔。

並不是一個蝙蝠,看上去盧修斯用了一種非常簡便的設計,幾乎就是一個扭曲的鬼臉的模樣,和他的戰甲一樣的暗紅色,顯得如同鋼鐵般冷漠,在雙眼的位置上是一副泛著藍色光芒的眼鏡,在嘴巴和鼻孔的位置上,則設計一個盾型的凸起,那裡裝置著一個小型的空氣淨化裝置。

賽伯的雙眼在幽暗的燈光中突然變得憂傷而沉默,他用帶著皮質戰鬥手套的雙手,將那面具取下來,然後放在自己臉上,有兩條束帶,賽伯將其在腦後扣住,盧修斯的手藝非常好,那面具卡在臉上,除非是強行被扯斷束帶,否則是不會脫落的。

賽伯坐在了椅子上,他摘下手套,撫摸著自己臉上這個冷漠的面具,在黑暗中的他顯得很安靜,帶著一絲難以訴說的感覺,這就像是一個辛辣的嘲諷,盧修斯並不知道他的過去,但他親手製作的這個面具,卻是賽伯曾經生活和生命的最好證明。

將一切的情緒,都掩飾在了一副面具之下…不管他是流淚還是喜悅,別人看到的都是不變的冷漠,冷漠的久了,那表情也就凝固在了臉上,變成了一副撕不下來的面具。

難怪人們總說,面具之下的,才是一個真正的自我。

但賽伯的這種淡淡的憂傷並沒有能持續多久,他放在手邊的手機突然在黑暗中亮起,賽伯將其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簡訊,他面具下的雙眼在這一刻變得犀利起來。

那資訊很短,只有一句話。

“阿卡姆瘋人院…快來救我!”

發信人:瑞秋道斯!

29。糟糕旅程

瑞秋道斯,哥譚市地區檢察官助理,布魯斯韋恩的兒時玩伴,她的母親和阿爾弗雷德一樣,是為韋恩家族服務的僕人。

她從小時候開始,就有一種女性對於公正的執著追求,尤其是在經歷過對待她很友善的韋恩夫婦的意外死亡之後,瑞秋就變得嫉惡如仇,這也是她最終選擇這份職業的原因之一。

在布魯斯離開這座城市之後,瑞秋在最初的一年裡就像是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之一,是的,他們是青梅竹馬,彼此的情愫很濃厚,但是在之後的幾年裡,瑞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