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動,衛莊心想,這儒家的人,為什麼都是這樣,哪樣?賤賤的!“不知道長安君,又準備了什麼見面禮?”
“十萬軍餉,不知道算不算大禮?”羊皮卷從其手中彈出,掉落在桌上,“幾位,我就先告辭了。”既然禮物送了,曲也聽了,那就該告辭了。
直到成橋出去許久,屋內的三人也沒有開啟羊皮,視線卻也沒離開過。
剝開羊皮卷,上面只有一地址,韓非揉了揉腦袋,露出了少見的苦笑,哀嘆道:“本以為是惡客上門,沒想到卻帶了一份大禮。”
“不是帶了禮物的人,就不是惡客。”紫女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表情,只是細看眼底還是有些許的凝重。
“我倒不是擔心他,而是這份禮物,他是從哪得到的?”韓非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自己辛苦追查了半天,連軍餉的影子還沒有,剛剛到新鄭的成橋,對這件事,比自己知道得還多。
韓國這弱小的城堡,不光要面臨外部的敵人,連內部也是微危機重重,能得到如此情報,一定是有內鬼在姬無夜身邊。
“他這麼明目張膽的告訴我們,是要做什麼?”衛莊有些不解,紫女沒說出口,表情也是疑惑的。
“不知道。”兩手一攤,韓非那副光棍的模樣,惹得衛莊想一劍砍死他,鯊齒晃了兩下,忍住了。
“但是我知道,他對韓國,沒有好意。”就在衛莊準備離去之時,韓非又緊接著說道,那凝重的神色比起之前判若兩人。
…
秋風吹散了白髮,血液從鯊魚的利齒上緩緩滴落,新鄭城中的某間倉庫裡,一地死屍,不過與之相配的確是十萬軍餉。
淋著血的金子,同樣誘惑人心。七絕堂的人充當搬運工,一個個字不高的男子,手悄悄的伸進搬運的軍餉中。
幾顆金子,就可以給他換一座不錯的宅子,還能開個小鋪子,討個媳婦了。
“如果你的手再往裡伸一點,那麼我的劍也會深一點。”鯊齒架在他的脖子上,一絲絲血液順著劍身流了下來。
“貪慾會讓人成功,也會讓人墜入深淵。”一旁的老頭聞言,搖了搖頭,也不多勸,對著正在搬運的眾人吼道:“小兔崽子們,都利索點,手乾淨點。”
…
萬家燈火,散滿新鄭。
不知道誰提的主意,竟然來這山中野餐,說是為了慶祝韓非高升。
舉著羊肉串,韓非問正在烤肉的成橋,“師弟你這是從哪學來的這一手,真是過癮啊。”說完又塞了一口進去,就連平時吃飯優雅的姑娘們都在大口吃著,兩個孩子,更是圍在爐子旁,眼巴巴得等新出爐的串串。
“小心點,別被煙嗆著。我在秦國時,遇見過一位胡商,叫買買提,他烤的那才叫好…”叮囑了孩子兩局,成橋便與韓非吹起牛來,在儒家講究“君子遠庖廚”,所以這手烤肉功夫,沒有用武之地,今天可算是好好露一手。吹起牛來,也是震天響,反正都是前世的事,也不怕被人揭穿。
“儒家不是講究,君子遠庖廚。”一臉幽怨的衛莊,走了出來,我在城裡殺殺打打,你們在這裡飲酒吃肉,氣不打一處來。
韓非覺得有點危險,這衛莊兄明顯是個小心眼,張良連忙解圍道:“我們這是烤肉備酒,等候衛莊兄的勝利歸來。”
“那個…沒肉了…”聽見成橋的話,張良懷疑,這是在搞他。成橋也表示很冤枉,身材有兩隻小饞貓,那邊還有張良、紫女、焰靈姬和韓非,7個人,食量大也是正常的。
衛莊沒說話,默默抓起桌上剩下的肉,往嘴裡送,心想這些不要碧蓮的,等我吃飽再說,不過確實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