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凜小姐您錯了,阿詩瑪確實是真主的女奴,阿詩瑪這一輩子,都將侍奉真主閣下。”阿詩瑪用一種虔誠的語氣說道,彷彿她真的是真主的女奴一樣。
“哦,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的想要當那個什麼真主的女奴?”流年凜玩味著,想了一會,忽然嚴肅的問道“假使你沒有錯誤,但是真主卻要鞭撻你呢?”
“女奴自當袒胸露乳,接受真主的鞭撻,能夠用卑微的**承受真主的疼愛,是女奴的幸運。”阿詩瑪一絲不苟的說著,隔著一層面紗似乎都能看到她臉上虔誠的光輝。
“假使周圍無水,真主卻欲洗腳呢?”流年凜追問道。
“女奴自當以唇舌為巾布,舔淨真主加上的每一絲汙垢,每一個處塵埃!”阿詩瑪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彷彿這些答案就是發自她的肺腑一樣。
“假使周圍無痰盂,真主卻欲吐痰呢?”流年凜繼續問道。
“女奴自當以身軀為盂,以咽喉為口,承受真主的聖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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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固寒,那個流年凜發了什麼神經病,怎麼會問那個女人這麼噁心的問題……受不了,我光是聽到這些問題,就覺得的噁心的受不了!”宋亦非面色不愉的和固寒說道。
確實,流年凜和阿詩瑪的這段對話簡直是突破了人類恥度的下限……也虧這兩個人可以用如此一絲不苟,如此嚴肅認真的態度來進行這段對話……居然還能讓聽到這段對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