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你們積極應對起來。你們銷售部從明日開始。要在原來的存貨告罄預警量的一半,就及時通知倉儲。倉儲由一日一匯總改為半日。這樣出了什麼情況,我們也好及時應對。”阿醜部署計劃調整。
晚間,阿醜陪徐奶奶用膳。
“最近怎麼不見墨公子找你?”徐奶奶問。
“墨公子,”阿醜頓了一下筷子。“從我回到淮南,就沒見過他。也沒有他的訊息了。不過。墨公子一直很忙,不辭而別也很正常。”
徐奶奶點點頭,沒有言語。
片刻後,阿醜又說:“就不知道他那個表妹柳姑娘怎麼樣了。”上次柳如玉突然不舒服,後來又覺察不出有什麼疾病,著實令人放心不下。
“你回來之後。好像也沒見過錢大人了?”徐奶奶夾了一筷子菜問道。
阿醜端著碗搖頭:“淮南道捅出這麼大的事,錢大人他們肯定忙得不可開交,什麼宴席的都取消不提。”
說完,她又看了看外面淫雨霏霏的天:“況且這些日子天氣不好。也沒人願意辦賞菊宴。”
“聽說,”徐奶奶有些渾濁的雙眸帶了關切,“錢大人的二公子明年春天要去京城參加春闈?”
“他是今年的乙科,也就是第二名,肯定要參加春闈的。錢大人混跡官場多年,肯定能給自家兒子安排個好去處。”這些官二代,隨便就認識一把貴人,康莊大道鋪得好好的,丁舉文這種普通農家出身的,則要艱苦許多。
丁舉文倒是在她離開淮南之前就起程回鄉了,此後便杳無音訊。也好,等他過些時日想明白了,興許就該慶幸她沒有答應了。
“我雖然不去堇堂,但堇堂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徐奶奶嘆息,“最近這麼艱苦,連何思峻都被派去南方了,你當真不後悔?”
何思峻早就從淮南城郊搬到了城裡,阿醜親自出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