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剛才飯桌上每一句誇宋建民的話好像都是在‘抽’他自己的耳光,他重重地哼了一聲:“看看錢數,夠不夠送派出所。”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繼父連忙擺著手乞求道:“鄉長,我們家不計較,您給小孩子一個機會。”
陳鄉長的眼神明顯‘露’出了猶豫之‘色’,傅聽夏垂下眼簾,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清脆的聲音:“這麼爛的德行也讓他當大學生,將來當了官豈不是老百姓倒黴!”
傅聽夏轉過臉去,見鈴子掩在她媽那胖胖的身體後面伸長了脖子喊道,鈴子媽也嚇了一跳,伸手掐了鈴子一把,鈴子吃痛地道:“這是正義,正義是一碗丸子能換的嗎?”
鈴子媽尷尬地拍打著鈴子,一邊把她往外推:“你這個天生來討債的死丫頭。”
鈴子百忙之中衝著傅聽夏做了個鬼臉,傅聽夏心裡失笑,什麼當大學生,大學生是考得好吧,這丫頭哪裡有正義感,八成是跟自己等價‘交’換,要讓他保守她的秘密,不過她吃虧了,他根本不知道她的秘密。
陳鄉長的眼神完全變了,看著宋慶國說道:“小處不教育,將來必定釀成大禍,你也是做教育工作的,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吧。”
“鄉,鄉長……”
陳鄉長不等他說完,便對宋建民道:“這次看在你叔叔求情的份上,就不報案了,但是縣一中還是給你一次處分的,哦,你在縣一中的東西也收拾收拾,反正你這次考得也不錯,到了新學校要好好做人!”
傅聽夏的嘴角上彎,什麼到了新學校,宋建民這次絕對不會考上,不過現在陳鄉長不再給他縣一中的名額,檔案裡又留了一次處分,他二年後還能跟自己一起考進醫科大學嗎?
傅聽夏轉眼看見繼父在看著自己,他側過頭下意識地避過了繼父的目光。
宋建民已經完全慌了,考沒考得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現在的考題幾乎年年都在變化,不能做應界生,他這輩子都別想考上大學了,他膝行了幾步,一把抱住陳鄉長的‘腿’:“鄉長,鄉長,是您的那個港商說想看看傅聽夏的那個杯子,我,我,我才過來的拿的,我都是為了你,為了咱們鄉啊!”
傅聽夏抬起了頭,眼裡閃過一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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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餐具的碟子
陳鄉長又氣又怒,漲紅了臉一把推開宋建民,拂袖而去,宋建民趴在地上哭得軟癱於地,宋大力抬腳踢了踢他:“要哭滾回去,別‘弄’髒我大哥的地方。。更新好快。”
傅聽夏微笑著看著涕淚橫流的的宋建民:“哦,沒關係,親戚一場,我借給他哭。”
宋建民抬頭紅著眼睛仇恨地看了一眼傅聽夏就衝出了大‘門’,宋慶國夫‘婦’恨恨地看了他們一眼,就連忙喊著追了下去,繼父連忙也跟了下去。
宋聽荷抬頭問:“建民堂哥哭得好厲害,我們又沒罵他!也沒打他對吧?”
傅聽夏抱起她點頭道:“嗯,我們沒罵他,也沒打他。”
宋大力得意地道:“正確,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做錯事情的人是他自己本人,這就叫自食其果!”
晚上繼父回來的很晚,傅聽夏聽見他進屋的聲音,便閉起眼睛,繼父見傅聽夏睡熟了便輕手輕腳地又出了‘門’。
傅聽夏一早沒等到天完全亮就起了‘床’,將那對仰鍾杯放入包中,然後挎起包就走出了院子,他沿著國道走了很遠,才登上一輛開往縣城的小巴車。
到了縣城,街面上已經很熱鬧,此時的清水縣已經初具礦場衛星城市的模樣,傅聽夏知道以後等資源緊張了,清水縣最終會發展成一箇中等繁華的城市。
傅聽夏在路邊買了塊煎餅問道:“請問縣招待所怎麼走。”
“哦,沿著這條大路一直朝前走,看見縣政fu,它的對面就是了。”
傅聽夏謝了一聲,沿著大路走了一會兒,果然見到了白底紅字的縣政fu的招牌,他轉過身,對面的鐵柵‘門’後有一排白‘色’的兩層小樓,這就是清水縣目前最高檔的賓館——縣招待所了。
如果宋建民嘴巴里說的那位港商真實存在,他十有*就住在這裡。
他穿過了馬路,見‘門’衛旁有一個小男孩正蹲在那裡玩泥巴,他從包裡翻出一副黑框眼鏡戴上,然後走過去蹲下來笑道:“在玩什麼?”
那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