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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上是不是更多的人還是應該到學校去。

陳偉鴻:要到學校受教育。

孫東東:因為古今中外,咱們形成了這個模式,而且它有它的規律。如果說是一個家庭的這種現象,就能推廣到全社會的話,我想這個社會肯定要亂,而且不是一般的亂,就要出現各種問題。鄭先生能做到,咱們現在全國在校的中小學生是將近兩億人,那麼這兩億人是不是都能做到,不好說。

陳偉鴻:許先生,您聽了那麼長時間,你覺得你更贊同誰對於教育剛才的這種認知?

許智宏:孫老師講的,就是因材施教。有的學生可能就是希望這種型別,他自己爸爸對孩子最瞭解,但是把它推而廣之,將所有的學生都應該這樣,我覺得不行。

陳偉鴻:其實剛才在討論教育的價值體現在哪裡。這個問題上我們聽了兩位相對來說是中年的朋友的觀點,在現場其實還有兩位年輕人,我們特別想聽一聽他們的觀點,就是高燃還有茅侃侃。兩位對於我們《對話》的觀眾朋友來說都特別熟悉,這是我們曾經介紹過的八零後的,經濟界的八零後,他們自己創業,也做出了很令人羨慕的一些成績。你們倆人是好朋友,但是你們倆人有一個最大的不同,就在於高燃是清華大學的高材生啊,而茅侃侃,我們的同樣公司的老闆,是沒有上過大學的。我想問一問侃侃,你自己當年在內心深處想不想上大學?還是就覺得說我不用上大學?

茅侃侃:想,從小就想當總理,然後想上大學。

陳偉鴻:從小就想上大學?

茅侃侃:對。

陳偉鴻:可是後來我們看到的結果是,你沒有上大學。

茅侃侃:沒上,對。體制問題。這都是說爛了的事了,因為高中有要求,就是有一門會考不過,你只能畢業不能升學,所以就沒有升了,當然也不會很遺憾了。

我的大學(6)

陳偉鴻:那比如說你跟高燃在一塊的話,他是從清華大學走出來的,你會覺得自己缺少了某一些東西嗎?會有這樣的想法嗎?

茅侃侃:要說真從學業上,或者說社會經驗、能力上,這些方面來看,可能並沒有覺得有太大缺憾。

陳偉鴻:這點我覺得可能高燃也比較有發言權,你作為從清華大學畢業的人來講,你覺得你同意他剛才的這個說法嗎?

高 燃:我和他們在一起說的最多的就是你們應該多學點東西。

茅侃侃:其實這個東西我覺得因人而異,有可能我考上大學了,出來可能還不如現在。

陳偉鴻: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你對現在的這個大學教育有什麼擔心?

茅侃侃:因為更多的大學也好、高中也好,可能教授的,因為老師能力有限嘛,學生很多。他只會告訴你答案,他只會告訴你一個解決方案,不會說告訴你說,這個解決方案怎麼來的,方法在哪兒。他沒有這個精力,也沒有這個能力去用每個人都理解的方法讓你知道。

陳偉鴻:高燃剛才還意猶未盡,來。

高 燃:我想大學真的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我就是被大學改變命運的。而且我也知道,在清華和北大隻有15%的學生是從農村來的,許校長您應該知道這個比例。但是中國有多少億農村的人?9億,所以我們可以算算比例,農村的孩子改變自己的命運多難。所以我希望,侃侃,如果你不是生活在北京,你現在真的去搬磚頭去了。

陳偉鴻:高燃是特別強調大學教育的價值和給自己帶來的一種改變,但是侃侃還是有不同的意見要表達。

茅侃侃:對,這個問題要看怎麼來說。就是說是大學的這種教育方法給你這個機會,還是說大學這個本身的環境,有了這個機會。好比說高燃,高燃我覺得他考上清華大學包括有現在的成就並不一定是說清華大學的這個教育體制給你帶來了多大的這種好處,那麼可能清華大學本身這個學校的氛圍,你老師周邊的這種人脈資源,社會的氣氛,同學,所營造出來這種校園氣氛,那麼都使得你有一個平臺和有這麼一個機會,能夠去接觸高階的這種東西。

陳偉鴻:高燃又有話要說了。

高 燃: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給自己的,你要記住,我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給自己的,而不是別人給你的。

茅侃侃:畢竟上清學上北大的上北航的是少數。更多是在其他的一些大學裡面,那麼這些大學的整體的教育水平的確就存在了很嚴重的問題,那麼裡面也會出來精英。那麼這些精英也好,或者說清華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