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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度上消除了依靠陳舊武器的土著民族在抵抗中取勝的機會。此外,蒸汽推動的炮艦意味著已經稱霸公海的歐洲海上強國,能夠透過像尼日河、印度河和長江等大河道向內地擴張。這樣,在1841—1842年鴉片戰爭的幾次戰役中,裝甲艦“復仇女神號”的機動性和火力對中國的守軍來說是一個災難,他們輕易地被一掃而光。當然,險要的地形(例如阿富汗)的確可以減弱西方軍事帝國主義的銳氣,在那些採用新武器和新戰術的非歐洲軍隊中——如19世紀40年代的錫克教徒和阿爾及利亞人——抵抗力量也的確強大得多。但是一旦戰鬥在西方能部署機槍和重武器的開闊地展開時,其結果從來沒有人懷疑過。也許在19世紀末可以看到最大的差距:在1898年的恩圖曼戰鬥中,基切納[4]軍隊的馬克沁機槍和李…恩菲爾德來復槍在半個上午消滅了萬名###教托缽僧,而自己的部隊只損失了48人。結果,火力的差距,像工業生產力上已經出現的差距那樣,意味著領先的國家擁有的資源,為最落後的國家的50倍或100倍,從伽馬時代起尚不明顯的西方的全球統治,這時幾乎沒有止境了。

二 英國充當霸主?

在19世紀初期的這次擴張中,如果說旁遮普人和安南人、蘇族人[5]和班圖人是“輸家”(用埃裡克·霍布斯鮑姆的話來說),那麼英國人無疑是“贏家”。在前一章已經指出,到1815年他們已經引人注目地取得了全球的突出地位,這是由於他們把制海權、財政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