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再加上打壓住宣家報復的勢頭能奪回不少縣衙大權,甚至能夠壓制住蔣充、趙邦甫兩名佐貳。可結果卻讓他們失望了,即便是宣家,在沒有宣闖這個代言人後,也能透過底下的書辦控制一部分刑獄之事,更別提依然能借蔣充控制住全縣錢糧的酈家了。
畢竟,宣酈兩家在諸暨縣已經營百年,根深蒂固之下,又豈是短短時日裡就能完全挖倒的?而現在他們又有了防備之心,只怕接下來就更難對付了。
見楊震一副為難的模樣,阮通便安慰道:“二郎你不必如此憂心,楊大人他畢竟是堂堂七品正堂,只要他找到了那些人的把柄,把縣衙大權奪回來只是個時間問題。或許是他初為縣令對此間的明爭暗鬥尚欠缺經驗,才會被他們壓制吧。”
“嗯?”楊震聽他這麼說來,似乎是有什麼見解,便為阮通滿了一杯酒:“你且說說,我大哥能怎麼辦?”
“我這也是聽江陵縣衙那些老人們說的,他們可是見識過不少新任縣令手段的人。”阮通先說了這麼一句,才繼續道:“其實,哪個縣衙裡當差的屁股乾淨了,只要縣令大人肯細心地查,就能查出問題來。但卻不能因此就罷免了這些人,而是要把把柄捏在手中,引而不發,如此便能把權攬到自己手中了。”
“唔,這話倒是在理。”楊震點頭道:“那你以為該怎麼找那些把柄呢?”
“縣衙之事,只在錢糧與刑獄而已。前者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