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日後多多提拔。”王則這番話說得中規中距。有向兩了人阿諛奉承之意。接照慣例。于禁兩人當然是大打官腔,然後對他的馬屁欣然受落。
豈料于禁對王則冷然道:“王則將軍客氣了。我看王則將軍乃是人中龍鳳,是個做大事的人,若是王則將軍願意的話。只怕早就不是渭南城的城守了。”
王則被于禁這話說得有點心驚肉跳。還未來得及說話。徐威悠然道:“都說天下王氏只有兩支,一支乃是兗州琅岈王氏,另一支乃是幷州太原王氏。未知王則將軍乃是哪一支呢?”王剛地臉色難看起來,不知怎的。他突然覺察到事情有點不對頭了。
于禁豈會放棄折磨他的機會?微笑道:“文鋒你這話說的有問題,姓王的人未必就是這兩支名門望族中的人,比如我兗州軍方的幾位王姓將軍和幽影的統領,他們皆不是這兩支王姓中地人物。”
徐威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道:“還是文則將軍說得對。”王則聞言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裡面,有點勉強的笑道:“兩位將軍明鑑,事情的確如此。”
于禁微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不知道和將軍你同時在朝中為官的禁衛統領王圖將軍是否也和將軍一樣呢?”
王則聞言臉色大變。他當然知道王圖的名字,更知道王圖的任務,現在自己和王圖被于禁放到一起相提並論,哪能不大驚失色?正在這時,官署之中突然傳來了喊殺之聲。
于禁和徐威心知肚明己方士兵動手了。
王則聞聲再次色變。站起身來向外望去,隨即便要出去,還未來得及和于禁說話,徐威早就不耐煩了,長身而起,順手抽出了斬馬刀,冷哼一聲道:“王則,你別走了。”王則轉過身來的時候,卻見徐威手中的斬馬刀光芒四射,吃了一驚,連忙拔出佩劍,沉聲吐氣,爆喝一聲,把徐威向自己劈來的斬馬刀架開,順手剌出一劍。
徐威跳開,和王則戰到一處。
于禁卻坐在那裡悠然道:“王則將軍為何不問問我們為何對你下手?”
王則一劍迫開徐威。冷然道:“我怎麼知道兩位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徐威勢若奔雷地豎劈一刀,曬道:“王則你少裝蒜,曹孟德的一切算計盡在我家主公地手中,你這個小小的棋子還是認命吧。
王則聞言,手中長劍便是一亂,旋即冷哼道:”兩位將軍說什麼我可不懂。”
于禁哈哈笑道:“王則將軍,若是丁斐不死,你能站到這個位置上嗎?”
王則聽到這裡立時面若死灰,知道對方並非是懷疑自己,而是根本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哪還有何話說?唯有咬牙奮力抵擋。
于禁也站起身來,拔出自己的斬馬刀,縱身加入了戰局,一刀劈去,對王則冷喝一聲道:“你還是放棄抵抗吧,你在渭南城心腹不多,而且還全去給我計程車兵下藥去了,哪裡有人可以幫你?”王則咬牙道:“原來你們什麼都知道,……那我計程車兵現在豈非……”
徐威哈哈笑道:“自然已經被我們計程車兵全部拿下了。
王則心神大亂,被于禁一刀劈中王則的劍身之處,把持不住,立時撤手,虎口鮮血長流。
徐威的斬馬刀在下一刻便橫在了王則的脖項處。于禁收刀,氣定神閒地看著被自己和徐威兩人殺得盔歪甲斜的王則,微笑道:“你不是很想知道長安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現在就會帶你去看。”
王則垂頭喪氣站在那裡不再說話。
這時,一名士兵走了進來。拜倒在地。對於禁和徐威道:“王則的心腹已經一網打盡,渭南城已經落入到了我們的掌握之中。”于禁大喜,連忙對徐威道:“文鋒,你現在馬上領兵回長安去,和鄧艾所部會合。”
徐威點點頭,笑道:“還是文則兄知我。我正有意回去大殺一遍。對了,文則兄不回去嗎?”
于禁卻高深莫測的一笑道:“我還要在這裡等待一位高貴地客人呢。”徐威有點摸不著頭腦道:“客人?那會是誰?
于禁微笑道:“當然是程昱了。”
徐威大感愕然道:“程昱不是有張遼將軍負責嗎?”
于禁還未說話,站在一旁的王則一張臉立時血色褪盡道:“難道張繡也是你們的人?那豫州刺史張濟……天哪!”于禁和徐威憐憫的看著王則。
王則卻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第一次感覺到和徐濟為敵的可怕之處,甚至一直到現在。他現在他都不知道已方的馬腳是怎麼露出的。于禁不再理會他,對徐威肅容道:“程昱乃是第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