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再好不過。
當下董承叫過一人來,向張繡兩人笑著介紹道:“此子乃是付完大人的兒子付德,文武雙全,乃是國家棟梁之才,老夫便把軍隊交到他的手中。由他和胡車兒將軍同去,可好?”
賈詡和張繡兩人知道付德的身份,將付德向自己施禮,便仔細打量,此子長得雖一表人才。但是一看雙眼便知他沒什麼本領。便放下心來,張繡對胡車兒道:“你要好好表現,協助付德將軍,明白了嗎?”胡車兒雖然是個粗人。但是卻是心思縝密之輩。辦起事情來更是有板有眼。否則在歷史上也不可能把曹操的大將典韋灌倒。不過現在的典韋可就沒那麼好騙了。不過此時胡車兒自然不知道自己在歷史上還幹過這事兒的,此時他一見張繡對自己這般說辭,馬上心領神會。躬身施禮,抱拳和伏德而去。
張繡和賈詡這才轉過身來,對董承笑道:“董承大人,我們走吧。”
董承哈哈大笑,在前面帶路,卻茫不知自己敗亡在即。此時。長安城內還是一片喊殺。
渭南城外。
于禁帶著一千兗州騎兵,旋風一般來到了渭南城的西門,高聲叫門。
意氣風發的徐威精神抖擻地望著城樓,對於禁笑道:“文則兄,這在長安城裡的一兩年時間,可把我憋壞了。今天我可要大開殺戒。”于禁微笑道:“這有何難?曹孟德這般配合我們,你還怕沒得殺嗎?”
徐威卻笑道:“但願那個王則不是笨蛋,可以叫我多玩一會兒。”
于禁笑罵道:“你最好收斂點,莫要壞了主公的大事。”
徐威嘻嘻笑道:“這個我自然曉得。”正說話間,渭南城的大門已經開啟,滿臉微笑的渭南城的城守王則出城相迎。
于禁和徐戚縱馬上前,前者明知故問道:王則大人辛苦了。只是未知渭南城的縣令何在?”
王則故作欠然道:“縣令大人今天早上醒來便臥床不起,因為身染重病,所以無法出城迎接兩位大人。還請兩位大人見諒。”于禁故作恍然,點了點頭便帶領一千兗州騎兵緩緩進到城內。
徐威看著滿臉賠笑的王則,心中冷笑:狗賊,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渭南的縣令已經被你扣押住了,現在渭南城的守軍恐怕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呢,你現在是渭南城最大的官員,當然可以放手施為。
當然,王則是不敢明著來做什麼的,畢竟不遠處的潼關就是兗州軍的勢力範圍。若是他作出什麼事情來,馬上就會被潼關的守軍知道。此時,王則向于禁問道:“于禁將軍身負長安的守備重任,為何今天會貿然到此?莫不是長安有什麼事情發生?”
于禁冷然道:“王則將軍,不應該知道的事情不要打聽,對你不好。”
王則恭聲道:“于禁將軍教訓的是,屬下唐突了。對了,于禁將軍到此有何公幹,是否有末將需要效勞的地方。”于禁看著王則,肅容道:“我們要出潼關,一會兒便會離開,只是還未吃飯,待休息一會兒之後,便會離開。”
王則地眼中喜色一閃而過,便笑道:“我這便叫人準備一切。”
于禁和徐戚心中同時冷笑,知道王則準備暗中下藥,在這裡把己方放倒,好令長安城內無人主持大事。若是叫兩人跑到潼關去,說不定會變生肘腋,而且能夠兵不血刃的解決兩人,對曹操說實在事再理想不過了。不多時,于禁和徐威便被王則帶到官署的一處可供休息的地方。
王則暗中安排好一切,便上大廳來親自招待于禁兩人。
于禁和徐威坐在廳中,面對著滿桌子食物並沒有據案大嚼,而是熟視無睹。
王則看得奇怪,不過還以為于禁和徐威乃是滿腹心事難以下嚥呢。當下親奉一杯美酒,對兩人笑道:“屬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希望兩位將軍吃點東西,否則身體如何能吃得消?”
于禁沒有舉杯,而是奇兵突發道:“王則將軍在這渭發明南城當城守已經一年多時間表了吧?”
王則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對方問自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下笑道:“于禁將軍居然還知道小人的這些小事,真是令屬下感動。”徐威在一旁莫測高深道:“于禁將軍負責的乃是長安地防衛工作,渭南雖然是個小城,但是卻是長安與中原地區溝通的必經之路。如此要道,于禁將軍怎能不關心?”
王則點頭賠笑道:“徐威將軍說得有理,真是站得高看得遠,小人不過是一個城守,自然不會像兩位大人這般高瞻遠矚了。否則又怎會只是一個小小的城守呢?呵呵,若是兩位大人看屬下還算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