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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對付張遼的方法就是以誠相待。
想到這裡。徐濟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張遼。親熱地向中軍大帳走去。弄得張遼有點不知所措。徐濟看著有點臉紅的張遼,笑道:“文遠是自己人。有什麼話我自當直說,我總覺得文遠以前特別針對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想總不至於因為我活捉過文遠的原因吧?那樣文遠豈非就是斤斤計較的小人了?我有得罪過文遠的地方嗎?還要見告,讓我有則改之。哈哈,無則加勉。”
張遼沒有想到徐濟竟然會這般單刀直入詢問自己,一時間有點發愣,不過他卻喜歡徐濟這種有什麼話都說出來的性格,更不會把徐濟捉住過自己這種事情放在心上。身為職業軍人,戰場上地生死成敗都是可以泰然處之,但唯有人格不能丟棄,這一直是張遼的信條。徐濟當日捉住自己並沒有侮辱自己,更比呂布對待自己的態度強多了。
故此張遼此刻不由得對徐濟大生親近之感,有點不好意思地把當初在洛陽城外與徐濟交手時徐濟給他的不良感覺說了出來。
徐濟這才明白怎麼一回事情,笑道:“文遠說的有道理,看來我當時的表現是有點自傲了。張遼又是一愣,沒有想到徐濟這般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心中更覺敬佩。
一直在一旁聽兩人交談的賈詡卻笑道:“主公是真英雄,居然不為自己辯白,賈詡佩服。”
徐濟轉過頭來看著賈詡,阻止道:“文和……”
張遼卻對賈詡追問道:“文和先生,何出此言?”他本是千靈百巧之人,自然聽出了賈詡的弦外之音。賈詡也不看徐濟,對張遼道:“文遠,雖然我當時不在現場,卻也可猜出主公的心意一二。主公既然在那裡阻擊你,就一定對你們的行蹤有一定地瞭解,他既然知道你是張遼,那自然也知道呂布,想一想吧,等了一個晚上,只等來了你,呂布卻蹤影皆無,那明顯是繞道去兩位皇子那裡去了,主公當時的想法必然是確保兩位皇子的安全,與你纏鬥怎不令他心急如焚,自然會在行動舉止之間表現的心不在焉,卻和不尊敬文遠全無半點關係。”賈詡的一番話說得張遼身軀一震,愕然半晌,然後跪倒在地,羞慚誠懇道:“主公,匹夫張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
徐濟一把拉起張遼。語重心長道:“文遠,三軍可以奪帥,匹夫不可以奪其志,更何況是文遠這樣的當世豪傑?人心隔肚皮,你又不知道我當時的想法,所謂不知者不怪,文遠實在不應該放在心上。”
張遼站起身來,眼中閃過感激之色。重重地點了點頭,心中已然生出誓死效命之心。徐濟看著張料堅定的模樣。更像是解開了一個心結,歡喜道:“這才是我心環的爽快漢子!”
又轉過頭來看向賈詡道:“還是文和知我。”
賈詡卻道:“主公過獎。此乃人之常情,文遠只是一時執迷不悟,為主公代為解釋一番原也沒什麼要緊的。”徐濟一愣,看著賈詡大有深意的一笑,賈詡畢竟是賈詡,最懂得明哲保身之道,知道自己在兗州軍中地位日重。開始收斂自己的鋒芒了。
不過這是好事。這證明賈詡開始真正的歸順自己了。
眾人說說笑笑,進了中軍大帳,張繡又命人到李嚴大營中請李嚴過來。
不多時。李嚴領著一個精壯的漢子風塵僕僕而來。多時不見,李嚴原本稚嫩的臉上增添了幾許威嚴和剛毅,嘴巴上更生出了一些鬍子,一派大將風度躍然于徐濟面前。
見到徐濟,李嚴自是一番驚喜。
他身後的那漢子卻在緊盯著徐濟看。
不問徐濟也知道,此人約莫便是那“名傳後世”的魏延了。
雖然在拜見徐濟的時候語氣恭謹,但是卻有一股傲氣難以掩蓋。這也讓徐濟肯定了他對魏延的推測,這人什麼都好,唯有一個短處。那便是太傲了。
徐濟不動聲色地要魏延站起身來,親熱地和他說了幾句話,心中卻想著怎麼收服魏延的心。
此時,漢中前線兗州方面重量級地人物已經全部在場。話題自然就轉到了敵人的身上。
徐濟先就把自己心中想不明白王允和漢中軍合作的基礎是什麼的困惑提了出來。而這個問題也是眾人一直想不明白的。賈詡還未說話,魏延卻在一旁道:“是否是王允見當今聖上就不見下落便要廢帝另立劉焉,要知王允和袁紹暗中勾結已久。有此圖謀不軌之心也是正常的。何況劉焉老朽。行將就木,三個兒子又闇弱昏聵。望之不似人君,這對王允控制朝廷實在有利。”
眾人點頭。魏延見眾人贊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