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劉虞大人的家人殺了個乾乾淨淨,要不是劉和公子回幽州晚了一步,只怕現在也已經是公孫瓚的刀下之鬼了,可是王允大人面對公孫瓚地殺戮行為,不但沒有申斥責備,反而派了一個宦官去表彰公孫瓚。”徐濟這麼做當然是為了要劉協能夠支援自己去對付王允,畢竟一直以來,王允都是以忠於劉協的面貌出現的,自己這次回到長安,為的是和賈詡裡應外合,消除長安城的異己勢力,可是現在長安城中的幾個勢力都極為強橫,即便是自己用武力解決,困難性也很大,更何況自己現在根本就是分兵乏術,所有的軍隊全部在外征戰,雖然自己的手下有五千幽影,但那是保命用的,用五千人短時間就能控制長安倒有可能,但是想要守住長安,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當然自己還有賈詡這張王牌,但問題是賈詡現在是一身兼二職,既要對付漢中的劉備,又要留意西涼的動向,若是再讓他把心神分給長安一部分,那可真的有點強人所難。
所以自己回到長安後,劉協要是能夠站在自己這一邊,那麼其他勢力都不是問題,至少含現地不會去和其他的勢力勾結。弄得自己十分被動。那麼現在就要讓劉協知道,王允和楊彪還有呂布完全靠不住。
劉協心中當然對王允十分看重,更真的希望自己回到長安後用王允來遏制徐濟,在他的心目中,除了劉虞之外,大概這個王允是唯一能信得過的人了吧?但聽了徐濟的這番話,劉協才發現原來王允也和其他的人一樣,是個野心勃勃之輩。眼中閃過寒光,對徐濟道:“愛卿可知道那個宦官的名字?”徐濟知道現在乃是緊要關頭,劉協正在核實自己說的話是否屬實。不過幸好自己已經從嚴綱地嘴裡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全部。故此肅容道:“聽說這個宦官名叫段訓。”
劉協顯然聽說過這個宦官的名字,寒聲道:“王允。你好!”
徐濟沉聲道:“聖上,不是臣下搬弄是非。聖上一定還記得長安之亂的時候後。劉備三兄弟剛剛要把聖上帶走,可是當時西涼馬騰卻突然出現,聖上應該知道馬騰是誰的人。”劉協當然知道,點了點頭道:“馬氏家族和楊氏家族乃是世家通好。”
徐濟冷笑道:“可是太尉楊彪當時正在和王允合作。王允謀劃那麼大的事情,聖上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那根本就是沒有把聖上放在眼裡。聖上失蹤之後,朝廷政務由王允暫時代理,可是王允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隨意發號號施令,更暗中勾結袁紹和袁術,派出殺手追殺臣下。還到穎陰劫持臣下地母親,這些事情還不都是王允的手筆?”頓了一頓,徐濟又道:“楊彪也是朝廷臨時的輔政大臣,可是王允卻是想抓就抓。沒有絲毫的理由,若是任其胡作非為,我大漢只怕會日益衰落,長此以往,只怕將會國將不國。”
劉協點了點頭,嘆道:“如此說來。劉虞卿家真的比王允要可靠得多了。看來也唯有我劉氏宗族的人才能靠得住了。”徐濟冷哼道:“聖上心腸太好了,聖上還記得嗎?當日我們殺出長安的時候。最先阻止我們的人是誰?”
劉協聞聽這話原本就不好的臉色又是一變。
徐濟肅容道:“不錯,正是益州刺史劉焉的手下張任!”劉協恨得咬牙切齒道:“這個劉焉說起來還是寡人地長輩,比寡人高上兩輩呢。他的幾個兒子在朝中為官,寡人無不多加照顧,沒有想到換來的卻是恩將仇報!真是狼心狗肺之徒。”
徐濟輕聲道:“聖上也應該聽說過。這個劉焉之所以到益州去當刺史,無非是因為‘益州有天子氣’這句話了。”
劉協氣的冷哼一聲。不說話。徐濟很想加一把火,說這是:“光武遺命”的原因。只要劉協一死,劉焉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稱帝了。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這種事情說了出來對自己絕對沒有好處,那樣等於在告訴劉協自己當時在利用這件事情。
反正劉協也知道光武遺命的事情,自己是要稍加挑撥就可以了,想到這裡徐濟裝出不明白的樣子道:“真是不明白,劉焉這麼做到底有什麼好處?難道他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的稱帝行為變得名正言順嗎?”劉協聞言,身子輕輕一顫,顯然是想到了“光武遺命”的事情。
徐濟心中偷笑,又道:“說起這件事情,我看那個劉備也難逃責任,若不是劉備的原因,張任怎麼可能那麼迅速的知道我們在那裡逃跑?”這就是徐濟在冤枉劉備了,雖然不知道劉備是不是很希望劉協死,但是至少在當時,劉備是不可能有這種想法的,劉備營救劉協的行動很有可能是被張任偵察得知,他之所以在張任的面前露出馬腳,完全是因為對張任全無防備,畢竟張任乃是劉焉地手下,都是皇親國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