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中讀書。”
徐濟點頭,沉吟了一會兒,才抬頭說道:“明天我便會帶著聖上上路,趕往長安,今天我要見見聖上。”
梁習聞言點了點頭,他當然理解徐濟的意思,兗州內部的人都清楚這一點,現在徐濟和劉協的關係十分尷尬,正所謂“君不君,臣不臣”,這樣的關係著實是個不小的麻煩,這也是徐濟迫切要解決的問題,畢竟日後還要為同殿君臣,有什麼話還是早一點說明白的好。
其實在梁習心中對徐濟的認同也從剛剛投效徐濟時的略帶懷疑變成了如今的深信不疑,如今在他心中,徐濟的地位更是已經遠遠超過了劉協。徐濟這幾年來的努力外人恐怕未必明白,但身為兗州的肱骨之臣他比誰都更明白徐濟付出的汗水和辛勞,在他心裡,徐濟就算是進位登基又有何不可?天下向來是有德者居之,劉協何德何能要別人俯首稱臣?
其實,這種心態現在已經代表了天下間大部分人的想法,因為權臣把持皇帝的事情看多了,所以大家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反正東漢多少年來都是權臣當道,徐濟這麼做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梁習的心思徐濟瞭然於心,心中自然也是高興。
前一段時間他和劉協都在玩失蹤,只不過自己的自願的,而劉協卻是迫不得已。
但是這件事情的效果正是自己想要的。至少,現在天下人已經明白了兩件事情:兗州暫時沒有徐濟無傷大雅,因為徐濟打下的基礎太好了,而另一件事情是天下暫時沒有皇帝也無傷大雅,至少還是原來的樣子。
如此一來,徐濟的威望再增加,而劉協作為皇帝隊天下的影響卻再消弱。
淡忘掉這個皇帝。正是徐濟當皇帝的策略中的一個步驟。現在看來,效果很好。
想到這裡,徐濟心中大暢,站起身來,對粱習談然道:“聖上在哪裡?帶我去看看。”(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一章:幼主(上)
劉協的住處在梁習刺史府的庭院深深處。
因為梁習的嚴令,故此幾乎沒有人接近劉協的住處。除了幽影在此專門負責劉協的飲食起居之外,劉協幾乎就已經成了一個未知的存在。
而當徐濟與梁習來到這裡時,庭院周圍看不見一個人,更是沒有半點動靜。只有初秋中還沒有死去的知了在秋日的暖陽中寂寥的歌唱著。
不過這僅僅是表面現象,當徐濟和梁習才一步入到後花園的時候,面前立時人影連閃,幾個黑衣人已經攔攔住了徐濟的去路,手中閃亮著烏光的連弩已經對在了徐濟和梁習的胸口上,同時低聲喝道:“什麼人?”
梁習苦笑地看向徐濟,他雖然是新晉的幷州刺史,不過卻對眼前的這些幽影全無辦法,他並沒有權利調動這些神秘的人,他知道,在兗州治下,只有徐濟才對這支部隊有著絕對的權威。
徐濟見狀裂開嘴微笑道:“是我,你們難道連我都不認得了?還不退下。”
那些幽影從閃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正是兗州之主,此時聞言,對著徐濟的這個善意的玩笑也回以笑容而後微微躬身,一拱手,頭也不回,倒縱著閃到花園深處。轉眼間便不見蹤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梁習見此狀況便拱手向徐濟讚歎道:“主公,若是我兗州軍人人都是這種素質,何愁北疆不平。大漢不興?”徐濟對這個說法當然完全同意,問題是這種軍隊實在是太難訓練了。現在自己手中已經有兗州、冀州這兩座大州,找你個空青徐也近在咫尺。但他麾下軍隊的數量也已經將將達到五十萬之多,可是幽影也才不過一萬人左右。這雖然只是幽影的作戰人員,要算上幽影幾乎遍佈天下的情報網路那自然不止一萬人這個數字。但是想要讓兗州軍全部變成這種素質,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了。
兩人邊走邊說,正說話間,迎面便有一人飄然而至。正是多時不見的史阿。徐濟看著這武功日益深不可測的大漢第一劍師,心中不禁有幾分溫暖,若不是他徐濟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再不保養就有性命之虞,當然史阿的功績不止是這點小事,不過這些事記在心裡便好。徐濟當下便和史阿談笑起來。史阿臉上仍舊冷若霜雪,但是眼中卻閃過強烈而真摯的情誼。
談笑幾句,徐濟向史阿問起了劉協這一路來的情況。
史阿皺了皺眉頭道:“聖上這一路上並沒有什麼不妥,只是不大喜歡說話而已。和我雖然也說話,但卻沒有了以往的隨意。”這並不奇怪,劉協曾經把史阿視作這的心腹,但是到頭來卻發現史阿是徐濟的人,那心中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