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濟這邊卻也覺得好笑,這位前輩似乎一改上回的態度,對此徐濟也頗有些不解,然而此時心態放開之後徐濟倒也不甚在意這些,本著投緣的交談徐濟倒是覺得梁習是個不錯的朋友,而且似乎志向和他頗有類同。只是徐濟卻也難說自己的理想能否實現,如今他已經有了足夠的自保能力,再不濟去徐州尋糜竺也能有個安然的後半生。
想起糜竺,徐濟不由有些擔心。這位兄長不知如今在徐州過的如何了,近來似乎頗有傳聞陶謙要入主徐州成為州牧,這也許是糜竺乘勢而起的機會。作為外鄉人的陶恭祖想要坐穩徐州牧必然是要大規模啟用徐州本地計程車族以此來拉攏人心,不過這個州牧究竟能坐多久還未可知。徐濟不認為陶謙能在安穩的坐在州牧的位置上,而且相信糜竺也不會忘記給自己那份大禮。那又會是什麼呢?
徐濟這邊想著事三人卻已經到了驛館,典韋自然是安排守夜的人手去了,樂進留下徐濟身邊守護。樂進是憋了半天了,這會兒只有他在自然立刻就開口問道:“主公不是說要徵辟那梁習嗎?今日都見著了為何不提此事?”徐濟這想著事被樂進打擾正有些不悅聽是這問題才笑著說道:“只是突然打消了主意,你瞧這陳縣治理的如此好,想必是他的功勞,我若是真帶走了他,那陳縣的百姓豈不是少了天?徐文烈可不能做這般事情。”
樂進一呆,他實在沒料到徐濟是這麼個心態,不由也是苦笑起來:“主公果然憂民之心,這陳縣又非主公治下,何須如此呢?”頓了頓道:“所謂蕭規曹隨,想必梁主簿定下的如是規矩後來者也不會輕易打破,主公怕是多慮了。我瞧那梁習先生也頗有些願意為主公效力的模樣,主公何不直言相告?這樣也免了主公心煩不是?人家是否願意只看別人自己的意思,這樣豈不更好?”
徐濟聞言便只得回答道:“是是是,文謙說的有理,我明日便告知子虞先生可好?”
得到滿意答案的樂進自然就不再糾結了。而徐濟之所以應下也是覺得自己瞞著梁習自己前來的目的確實有失風度,至於梁習是否有所隱瞞他並不在意,所謂獨善其身,徐濟一直都堅持只需要做好自己該去做的便足矣。
旦日清晨,徐濟便早早起來,典韋也命人開始收拾行裝,此行去梁習府上不論結果如何徐濟都會馬不停蹄的趕回己吾,他對黃濬實際上也不是很放心,失魂落魄的黃濬和對政務毫無天賦的高順不曉得會把己吾弄成什麼難以收拾的模樣,徐濟對此也頗有些後悔,自己這丟下手頭事務就急匆匆前來陳郡恐怕真不是什麼正確的決定。
而儘管徐濟來的挺早,梁習卻也已經做好了準備。二人相見免不了是一番寒暄。
梁習很快就切入了正題:“昨夜我仔細想了想,文烈是否還有什麼瞞著我的?”徐濟聞言一怔,隨即滿臉的尷尬道:“我今日也正是要為這事請罪,本來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只是因為怕壞了先生心情故而隱瞞的,還請先生不要見怪。”
對此梁習也是好奇的問道:“哦,那究竟是何事?”
徐濟皺著眉頭說道:“實則是因為文烈麾下缺乏治理地方的人才,故而想請先生相助,只是先生如今在陳郡為主簿,只怕是看不上文烈這督郵手下的一介卑微之職,是以不願說出。”
梁習聞言大笑道:“文烈上回前來陳縣難道不是一樣的目的不成?緣何上回沒有如此反倒是此次有這些想法?”
徐濟笑了笑道:“我觀陳縣百姓生活富足,安樂,想必這是子虞先生的功勞,不願陳縣因我一人之事失了保障。何況文烈雖然頗有些不善治政,不過多費些心總是能解決的,於是也就不想攪了先生的興致耳。”
梁習對此只是淡淡回答了一句:“這該如何是好,我前些時候已然辭官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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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迴歸於郭嘉的信
聽到梁習這話徐濟不由得一呆,他著實沒有料到梁習居然已經請辭,不過隨即他就反應過來這事只怕正如樂進所言,梁習確有為他效力的想法,估摸就是在等徐濟的招攬了。想到這裡徐濟不由有些感慨,自己險些錯失了這麼一位賢才。
“不想子虞先生竟已然辭官,如此,文烈斗膽請先生助我一臂之力。”徐濟的反應很快,既然知道自己幾乎錯過了一個賢才而今又有機會了那他說什麼都不會放過的。
而對於這句話梁習只是微笑卻未給出明確的回答,他伸手示意徐濟隨他一道進去,徐濟自然沒有不從命,而且他對梁習的打算也極為好奇。在梁習的帶領下,徐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