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份不談,徐文烈,比我更不好受。他對我有活命之恩,當初下令追剿我的人也不是他。何況當時各位其主,他殺我,我殺他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如今我是他麾下,高順,這就是人生。此一時彼一時。”剩下的話波才沒有說,但是高順卻隱約能感覺到波才的無奈,以及說不口的悲傷。
高順當時沒有理解,但此時他卻隱約開始瞭解了,這就是亂世。人命輕賤,感情更是奢侈的東西,所有的東西都是在自己能夠活下去的情況下才有權利去想。
抬頭看著越發陰沉的天色,似乎是要下雨了,高順伸出沾蠻鮮血的手,雨水落了下來,只是那血卻怎麼都不能沖淡。
高順明白了,這就是亂世,想要活下去就必然滿手血腥。而亂世中的情分,就算再珍貴也比不上活著重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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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再往陳郡
魏仲一死,則所有的事情也都走向了終結,固然範氏依舊緊守大宅不出,不過這對於高順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而且此時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己吾可不只是範氏一門世家豪族,這些相較於範氏來說比較小的豪紳和世家也是徐濟需要控制的,如今黃濬是沒有辦法幫忙了要讓高順自己來做這些事就顯得有些勉強,所以他不得不親自去面見徐濟。
而徐濟此時已經前往縣令府了,他需要收集一些對他來說足夠有用的東西,這些東西理所當然的是用來堵住張邈的嘴的。高順的到來並沒有讓他停止手頭的工作,徐濟連頭都沒有抬的問道:“子和啊,又出了什麼事?”
高順恭敬的行禮苦著臉道:“主上,這己吾的一眾世家豪紳該如何處置?如今己吾大部世家都參與了此事,順實在不知要如何處理,請主上明示。”徐濟聞言把頭從卷宗中抬起來,看著高順一臉的迷茫,他笑了笑:“就照著圉縣的辦法做吧,暫時別有太大的動作,最好能讓這些傢伙別有什麼太大的反彈就行了。”說罷又埋頭於卷宗之中。
半晌徐濟抬起頭來只見高順依舊停留在房中不禁有些奇怪的問道:“子和怎的還不去?莫非還有什麼事?”
高順再次躬身,沉聲道:“黃縣丞他…他在為魏仲收斂屍首,主上,這該如何是好?”徐濟沉默了一會,低聲回答道:“由他去吧。這事兒我卻也沒法管,且看他如何決定吧。好了。沒事就去忙吧。哦,對了。出去的時候叫君卿進來。”說罷也不理高順再次低頭忙著手頭的事務去了。高順也不再打擾而是躬身退出,徐濟偷眼看著高順出去才抬起頭嘆了口氣,他當然明白黃濬的感覺,若是司馬徽也傳來噩耗徐濟必然會比黃濬更難受。知遇之恩,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報答的。
就在徐濟怔怔出神之時,典韋走了進來:“主公,喚我何事?”徐濟這才醒了過來,說道:“君卿啊,你做好準備。我處理完己吾的事就要前往陳郡。”
“陳郡?”典韋疑惑的問道,徐濟只是點點頭卻沒有解釋的意思,典韋隨即回答道:“典韋倒是沒有什麼要準備的,主公何時要去?”
“三五天內,己吾事了我便前去。”說罷徐濟就不再言語,典韋也就退了出去。
而徐濟再次前往陳郡為的無疑還是梁習,己吾這個緊要的地方徐濟不放心交給別人,能夠負擔起守備己吾的重任的無疑還有毛階,只是接下來還要謀劃著奪取襄邑。徐濟身邊必須得有能用的人,荀攸還要在圉縣為他坐鎮,而黃濬才幹固然有但是卻太年輕,而且徐濟對黃濬有更高的期望。所以他會帶著黃濬跟隨左右。如此一來己吾就需要一個人為他坐鎮,實際上徐濟想要的是荀諶,不過荀友若現在多半是不會為徐濟效力的。所以這也就只能想想罷了。
梁習,徐濟唸叨著這個名字。這一次,他是抱著必定要說服梁習為他效力的決心去陳郡的。只是結果如何卻還未可知。
此時的襄邑,郭嘉正在一處民居中,身邊的是戲忠。郭嘉看著手中的一支竹簡,笑著對戲忠說道:“志才,文烈已經拿下己吾了。”
另一邊的戲忠拿起別在腰間的酒壺喝了一口道:“若是連己吾這小地方都拿不下來,我看奉孝你也不必為他效力了。”說罷再次喝了一口酒,搖搖自己手中的酒葫蘆唸叨著道:“哎呀,沒酒了。”郭嘉無奈苦笑,這位可比他嗜酒許多,如今郭嘉在襄邑可算得上是白手起家,自然沒有興致這般飲酒取樂,他伸手拿過戲忠手裡的酒葫蘆道:“志才,你說如今我該如何是好?這襄邑的情形可比你我料想中的還要麻煩許多,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