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罷也不理陳到當先走了出去,陳到急忙拉上艙門跟著徐濟離去。
而二人前腳剛走,便有一個行跡謹慎的船工模樣的人悄悄摸進了徐濟的船艙,這一切,沒有人發覺。
而此時的潁川,荀氏的府宅中,荀彧端坐在房中,對面的是大了他三歲的侄子,荀攸。
“公達,奉孝沒要你帶話嗎?”正襟危坐的荀彧開口問荀攸。
荀攸搖了搖頭:“奉孝沒有帶話,只是讓我告訴小叔,近日來潁川城內頗為不安靜,不要太張揚。”
荀彧露出無奈的笑容來:“這郭奉孝,是不是又醉了?這潁川郡裡能有比他張揚的人?還讓我不要張揚?”
荀攸也同樣面露笑意:“小叔料中了,攸前去拜訪之時奉孝的確是在飲酒,不過,喝的不多。”
“他的酒量……誒,不說也罷,都是文烈做的孽,他三杯黃湯就開始迷糊了,我豈能不知?”荀彧顯然甚至郭嘉的性格和平時的作為。
隨即他又問道:“匡叔可有什麼訊息傳回來?”
荀攸拱手答道:“是,前兩日傳回訊息,說是七八日前有人行刺文烈,但是匡叔說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都被文烈的那個年輕的護衛解決了。不過,匡叔也說了,那些傢伙雖然手上沒什麼本事,但是卻都是死士,只怕是探路的前站。”
荀彧聞聽滿面憂色:“我早知道這些世家絕不會放任文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