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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強的,而這一放寬心自然就會露出破綻。但是儘管有了不少盤整,但是都並非致命的,只要劉賢一日沒有完全解除對徐濟的警惕,那麼徐濟就一日沒有機會掌控圉縣。

而這已經是徐濟安靜的在驛館不作為長達四天,這四天徐濟當然不是表面上那般無作為。徐濟命令波才換裝扮作毛階的遠房親屬在毛階手下聽命,波才將負責傳遞雙方的訊息並且協助毛階收集整理劉賢的罪證,雖然劉賢劣跡斑斑但是能夠作為證據的確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多。高順則被徐濟告知必須時刻做好作戰準備。陳到離開兩日還未歸來,這也是徐濟的命令,徐濟需要陳到去安置好徐謙率領的這五百士卒,畢竟陳到是真正經歷戰火洗禮的將軍,比之徐謙,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徐濟還是更為相信陳到的能力,由此也將徐謙換回徐濟身邊充作親衛。

而這一切謀劃妥當了,徐濟仍然還需要一個時機,這個時機就是圉縣防備最鬆懈之時,也即是劉賢最為鬆懈之時。徐濟就算自信的近乎自負,但是畢竟是以少對多的局面,由不得他不小心謹慎,一失手便是全盤皆輸的局面容不得他過於冒險的作為,因為這樣不僅會讓之前各種謀劃全部付諸流水,甚至到時面對劉賢的反擊徐濟不但會損失慘重還必然會因為劉賢的反咬一口而丟掉自己來之不易的官職。

毛階會替徐濟觀察時機是否恰當,而對於徐濟如此信任毛階徐謙是頗有幾分不悅的,他曾對徐濟說道:“主上,毛孝先不過是新近才與主上相交,甚至都不曾投效,主上何以如此信任此人?我觀圉縣不過是小事一樁,主上何須如此麻煩的籌謀?”

徐濟沒有生氣,徐謙看不透他能夠理解,畢竟徐謙只適合於戰陣衝殺,所以徐濟便解釋道:“我如今是朝廷認命的督郵,自然凡事都要照朝廷的法令而行,豈能效仿那賊寇肆意妄為?毛孝先能在我如此情勢之下助我一臂之力,就憑這一點我便需給予他足夠的信任。何況我用人向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徐謙雖然對此不置一詞但是徐濟還是能看出他的不滿,畢竟他也是追隨徐濟時間不短的老人了,自徐州至今也有數月。如今比不過與徐濟同生死的陳到能讓徐濟信任還則罷了,但是竟然連一個尚未投效徐濟的人都比他更得到徐濟信任,這叫他情何以堪又如何安然接受?徐濟當然知道,他也不打算留下什麼芥蒂,畢竟徐謙也是自己的親信,為了避免之後的麻煩乾脆就攤開說了:“文讓,我令叔至換你回來也是有深意的。我問你,統軍之能你與叔至孰強孰弱?”

徐謙對陳到的統兵能力還是服氣的:“若論戰陣之間統兵發號施令,我不如叔至遠矣,若論及戰場搏殺,奮勇爭先,悍不畏死,文讓自負強於叔至。”

徐濟笑道:“正是此理,我要叔至把握時機出擊圉縣,你可能勝任?不必說你是不能的,然圉縣之中亦不可缺少勇武之人,我正要借你的勇武在城中為我震懾諸人。這正是各司其職,文讓可明白了?”

徐謙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徐濟的意思之後跪地大呼:“文讓不知主上謀劃,險些犯下大錯,死罪,死罪。”

徐濟笑著攙起他道:“不妨事,你與叔至乃我左膀右臂,缺一不可,切不可因此互相心生怨恨。更不可與我帳下諸人有何矛盾,記下了嗎?”

徐謙自然是諾諾稱是。

儘管徐濟解決了自己內部存在的一個隱患,但是他等待的時機卻仍然沒有出現,越是耽擱,不免叫人越是著急,而徐濟的耐心儘管很好卻也不免有了些許不安,他並不懷疑毛階出賣了他,而是擔心自己這樣不作為時間越長就越是讓人懷疑,而自己的佈置即便再隱秘也終歸併不是毫無痕跡,也許一時之間別人難以看穿,但是時間長了,不免會出現讓人識破的破綻。

徐濟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若是機會還不出現,那麼徐濟便只有最下策可以選擇了,那便是主動出擊,逼劉賢露出破綻,或者說,是逼得劉賢狗急跳牆。這樣很有效卻不免有幾分以身犯險的意味,誰也不能保證徐濟這樣不會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圉縣。

而毛階也是反對這個做法的,因為這個辦法雖然有效卻未必能達到將劉賢一眾人一網打盡的目的,而無法將劉賢等人一網打盡徐濟就會面臨無窮無盡的麻煩,這也就等於圉縣的百姓依舊沒有被解救。這絕對不符合毛階的初衷,但是毛階儘管不贊同但是卻也沒有阻止的理由,畢竟他和徐濟一樣承擔著巨大的風險,他現在在做的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背主,不論毛階的目的是什麼,背主都是難以被原諒的,徐濟這樣的決策對於毛階也是一種保護,即便徐濟失敗只要不牽扯出毛階,那麼毛階依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