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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毛階傲然道:“毛孝先向來只認督郵一人,至於別人,毛階不能信服,恕毛孝先不能聽荀先生之令行事。”說罷甩袖而立。

堂上的荀攸聞言面色一變,厲聲道:“毛掾史莫非竟欲不遵督郵之命乎?督郵早有言在先,他不在之時圉縣一切由我安排,毛孝先你究竟意欲何為?莫非欲取我而代之乎?”

毛階冷笑道:“荀先生好生大的氣勢,毛孝先伺候不起。取而代之更是不敢,若是荀先生想要處置,隨先生之意便是。”說罷看也不看堂上的荀攸轉身拂袖而走。

堂上的荀攸大怒道:“毛孝先,你今日若是踏出一步後果自負。”

毛階冷冽的聲音傳來卻沒有回頭更沒有停住腳步:“荀先生自決便是,毛階悉聽尊便。”

而荀攸則是勃然大怒欲使人擒拿毛階,堂下諸人皆以“督郵方入圉縣不當多造殺戮”為由為之求情荀攸方才沒有立刻就下手處決毛階,但是他還是免除了毛階的所有官職,也就是毛階已經不再是圉縣的戶曹掾史了。

而這當然是毛階早已與陳清商議好的事情了。要的便是揭穿荀攸意欲大權獨攬的姿態,顯然,他成功了。

而毛階從縣尉府出來之後便直奔陳清府上,他當然不是去找陳清訴苦的,而是計劃必須提上議程了,荀攸顯然不會讓毛階今日大的所作所為如此輕易的揭過,不論是挑釁荀攸身為荀氏子弟的尊嚴還是不遵從徐濟的命令都給了荀攸足夠的理由來解決毛階這個對於來他說是“麻煩”的傢伙。

而陳清自然也有眼線在縣尉府中目睹了這一切,甚至對於他來說這是他極為樂意見到的事情,只要有可乘之機就能扳倒徐濟,而徐濟被驅逐出圉縣之後,誰還管毛階是誰?

而毛階登門的第一句話就表明了自己的來意和自己急迫的需求:“子秀公,如今我已然觸怒荀攸,看他的架勢只怕很快就要對我動手了,如今依然除了我掾史之職,若是這樣下去我失了權柄只怕再無機會了,到時徐濟歸來便遲了。”|

陳清自然是安慰毛階稍安勿躁:“孝先莫急,荀公達如何敢立時對掾史下手?如今他不過是初步接手督郵的事務,圉縣還是非掾史不可的,即便他荀公達再恨先生也只能忍氣吞聲,只需要在他掌控圉縣之前我們動手便能解決這個麻煩了。”

毛階頓了頓還是開口道:“話雖如此,然則此時開始謀劃亦無不可,陳公不若先做好準備,若是荀公達意圖搶先動手我也好有所應對才好。”

陳清頷首道:“那是自然,孝先勿憂,我豈能坐視孝先罹遭無端罪罰?且安心等著,我今日便與縣中諸世家商議一二,有了章程便告知孝先知曉。”

毛階聞言才稍稍安定下來道:“也好,那孝先便回去等候訊息了,陳公,如今孝先性命盡託付於陳公之手了。”

陳清頷首示意瞭然毛階便告辭離去。

而毛階走後陳清臉上卻泛起冷冷的笑意:“毛孝先你這背主之徒,真以為我能容你?督郵此時倒是做的不錯,若是真重用此人只怕禍患不小,只可惜督郵終究是年輕,這般冷落這小人豈能甘心?不過也正好便宜我等,若是叫督郵真收了我等的兵權就再無翻身的餘地了。”

而堂後轉出一人說道:“陳公倒是還有閒心讚揚督郵否?我等境地也未見得便有多好啊。”這是一個同樣華服的中年,是圉縣本地的另一大世家蘇氏的家主,名為蘇定,字伯安。

陳清聞言笑道:“如今我等反而是似危實安,豈不聞攘外必先安內?荀攸不能解決毛階又如何敢貿然對我等動手?只要毛階能拖延的越久我等成事的機會便越大。”

蘇定哈哈大笑道:“我一早便知陳子秀豈是好相與的?毛孝先被你說動自以為能保住自己的權勢和小命,入今看來怕是與虎謀皮,自尋死路啊。”

陳清聞言再次冷笑:“此人不過一小人也,徐督郵只怕也是看出這一點才棄之不用的,此人才能卻是有的,只可惜先背劉賢,徐文烈又如何能信他?如今他更是復背徐濟,我等豈能容他?事成之後我第一個便要他的命。”

一邊的蘇定聞言也是面色轉冷道:“正是這個道理,有這般人在,圉縣豈能安定?若非此人我等何至於此?莫說他能不能活,便是那個少年督郵也必恨此人入骨,我等誅殺此人說不定督郵也覺得慰懷啊。”

說罷二人相視而笑,但是一切真會如他們料想的那般簡單嗎?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局的背後究竟是怎麼樣的風險。

第五十七章:徐濟的打算

此時的徐濟正在前往陳郡的路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