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人。他的哥哥就是現在防守皮氏的張晟,這小子很早就離開了張氏家族。只說是出外從軍,沒有想到卻在韓浩的手底下做事。看來以前張晟以前就對王匡居心叵測了。否則這張琰怎麼可能會在韓浩的手底下做事?”
王邑此話一出,中軍大帳中一時靜到了極點。只有徐濟雙目中,鋒利的寒芒在閃動……
深夜,新絳城頭。
站在城頭上計程車兵此時已經疲倦欲死,但是卻沒有人敢掉以輕心,都瞪大了眼睛注視這對面悄無聲息的兗州軍的大營。
南牆,一名年輕計程車兵實在忍不住了,不由得打了個哈欠,誰知道卻被自己的同伴看見了,被狠狠地打了腦袋一下。
那被打計程車兵卻連個屁也不敢放,因為打他的乃是軍中的老兵。
資歷這種東西不但對將軍很重要,就是對士兵也是一樣。
“媽的,給老子精神點兒,像你這樣拄著長槍睡覺在騙誰?莫要把自己的性命騙掉才好!站在城頭上像你這麼睡覺,若是敵人來了,第一個被射殺的人就是你!你以為南門外有大河就固若金湯了嗎?兗州軍可是飄忽不定,你沒聽兗州來的那群說書的先生講的故事嗎?”
那老兵語氣雖然嚴厲,但是卻絕對是為了這個年輕士兵好,故此那士兵也不生氣,嬉皮笑臉道:“是是是,您老說得對,要不怎麼叫做老兵呢?”
那老兵又狠狠地敲了這年輕士兵的腦袋一下,氣道:“什麼老兵?!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叫我老鳥!老兵和老鳥怎能一樣?”
那士兵猶豫了一下,才問道:“老鳥,我早就想問,老兵和老鳥有什麼不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