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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現在冀州與其說在主公的控制中,還不若說是在郭嘉先生的控制中,甄氏家族、辛氏家族對其言聽計從,張郃、高覽這等虎將乃是郭嘉先生一手招降,田豐、沮授只怕也是對郭嘉先生心折才會向主公低頭。即便是陳到將軍。他和郭嘉先生相處的時日也多過主公吧?現在主公兵不血刃的進入到冀州,到底要怎樣對待郭嘉先生呢?又或者說,郭嘉先生現在到底怎麼想主公呢?”

梁習的話令大帳中的人齊齊一怔,因為梁習這話說得十分露骨,顯然是在懷疑郭嘉功高震主。

的確,從某種意義上說現在在冀州最有實力的人乃是郭嘉,而非是徐濟。

自古以來鳥盡弓藏無非因為臣子功高震主而已,現在郭嘉恰恰符合這一條,換句話說。郭嘉現在已經犯了為人臣子的大忌諱。

但問題是郭嘉根本就不是心懷叵測的人,他和徐濟之間一直是坦誠相待,名為君臣,實為良友。這一點大帳中的人都十分清楚,當然也包括梁習和波才這兩人在內。

故此,梁習這番話分外令眾人接受不了。

高順在一旁先受不了了。他與郭嘉雖然並沒有那麼熟悉但卻共事時間不短,當即便對梁習不悅道:“你在胡說什麼?郭嘉先生豈會是恃寵生驕、野心勃勃之人?主公又豈會懷疑郭嘉先生。梁習你還不給我向不在這裡的郭嘉先生道歉!”

其他將領也紛紛露出不悅的神色,顯然不滿意梁習的說法。

徐濟卻不同聲色地看著梁習。若是換了旁人,說出此番話來只怕徐濟早已經勃然大怒,但是對梁習徐濟卻不會。因為徐濟知道梁習絕對不是這種搬弄是非的人,而且梁習平日裡最欣賞的就是郭嘉,他絕不會惡意誹謗郭嘉的,故此才要聽梁習說完,此刻見眾將有些不高興,阻止住了眾人對梁習的不滿。對梁習沉聲道:“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出來,不要繞彎子,免得大家心急。”

梁習先對著徐濟深深鞠了一躬,絲毫不以徐濟看破他的用心為異,對徐濟道:“主公明鑑,剛才屬下說的一番話並非是小子的心中話,而是主公進入冀州前後很有可能從別人的嘴中聽到的話。”

梁習看著因為自己的話而思索的眾人道:“各位請想一想,天底下到底有多少人像我們這般瞭解主公與郭嘉先生的關係呢?只怕沒有幾個吧?現在郭嘉先生為主公謀奪了冀州,自然而然就會產生謠言,這沒有什麼了不起,畢竟謠言止於智者。但是郭嘉先生的這番功勞自然會遭到別有用心的人的非議,各位以為然否?”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梁習並非是真的懷疑郭嘉,而是在假設一種情況。現在看來,這種情況幾乎是必然出現的。

梁習對徐濟道:“有道是‘三人成虎’,主公在入冀州前最好是做好應付謠言滿天飛的局面的準備。進一步說,不但主公需要做好準備,郭嘉先生也是一樣,他又不是主公,怎可能完全清楚地知道主公對他的信任呢?莫忘記主公和郭嘉先生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見面了,一定會有許多陌生的地方。不要主公這裡沒有疑神疑鬼,郭嘉先生那裡反倒先對主公猜測起來。”

徐濟聞聽梁習此言後,眼中閃過驚異的神色,不由得打量起眼前的梁習,眼前這個一直為自己鎮守襄邑的賢才自己終究還是笑看了他的能耐和眼光,想一想自己初見梁習時,他不過是一郡主播。沒想到才短短兩年,梁習的變化居然這麼大。

徐濟當然更加驚異於梁習剛才的那番話,這決定了梁習和郭嘉的最大區別。

的確,郭嘉出謀劃策智計百出,而且大局觀相當不錯,雖然和徐濟自己比起來稍有不及,但亦不遑多讓。

但郭嘉的大局觀更加表現在軍事上而非政治上,正如梁習所說,郭嘉現在的處境實在很讓人擔憂,那並非是自己不信任他,而是因為郭嘉迎來了軍事上的勝利,卻沒有避免政治上的失敗。

郭嘉在軍事上的表現完全蓋過了自己的主公,卻沒有想到如何明哲保身。若是換了別人做郭嘉的主公的話,郭嘉只怕會立遭殺身之禍,而梁習所做的,正是要保護這位不會遮掩自己鋒芒的“鬼才”郭奉孝!(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六章:隱患

徐濟只是想不到梁習眼光犀利到短短時間內就可看到這問題,若是這話換作荀彧又或者是他的老師司馬徽來說,那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想到這裡,徐濟笑著對梁習說道:“依你看,我和奉孝到底應該做些什麼呢?”

梁習沉聲道:“先說主公這邊,主公不妨先寫一封書信給郭嘉先生,要他安心,其次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