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想了想才鬆口道:“也罷。便看在郭先生為我甄氏解決許多麻煩的面子上,我便信這一回。既然郭先生樂意常住,奴家自然是歡迎。來人,上酒菜。”話音剛落就見一行侍女將酒菜端了上來,顯然張夫人是早有準備。此時郭嘉當真是有苦說不出了,這便是一道堂堂正正的陽謀,由不得郭嘉不上當,當然郭嘉也可以翻臉不認人只說自己沒有答應誰也無法反駁,但郭嘉向來自詡是個“君子”,自然不願意如此,所以他也只得嚥下這口苦水了。
而酒菜上齊之後張夫人便頻頻敬酒。郭嘉雖然不勝酒力卻是無法拒絕,很快便有些醉了,而眼前越發模糊的畫面叫他再難維持,一倒頭便睡了過去。
恍惚間,卻見一名絕美的白衣女子偏偏來到他的身邊,為他脫去鞋子。郭嘉一把把那女子抱住,壓倒在床上,瘋狂地吻著懷中的女子。那女子也如火般熱烈的反應著,兩個人的衣物在一件一件地逐漸減少。
而一夜過去。當郭嘉醒來之時,矍然而驚,身邊側躺著的竟然就是張夫人!本有些宿醉後頭痛的郭嘉瞬間清醒了過來。
而這時身邊隻身著單衣的張夫人也似乎被郭嘉的動作驚醒,一臉茫然的看著郭嘉
郭嘉心中懊悔但卻知道事已成定局。只得低頭懊惱道:“夫人,對不起了,郭嘉酒後亂性。對不起了。”
張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而此時心中波濤洶湧的郭嘉自然是不曾看到的。只聽張夫人對郭嘉道:“先生不必介意。酒後失態乃是正常,我看先生日後還是不要多喝了。既然先生宿醉。不若多休息一會兒吧。”
郭嘉此時哪裡還有話說只得傻傻點頭,而張夫人且站起身來,拿起自己被脫下丟在床邊的衣物,走出了房門。而此時張夫人的美目中卻閃過了得計之色。
而經過了鄴城一戰,袁紹潰敗。
冀州刺史韓馥更是逃得不知所蹤。
至此,以鄴城為中心的整個冀州完全被郭嘉所控制。自知深陷巨大麻煩的郭嘉卻完全沒有喪失在政治上的敏銳把握力,甄氏家族自從那晚之後對幾乎就是他言聽計從,而辛氏家族因為有把柄落在了郭嘉的手裡,所以郭嘉說什麼是什麼,至於荀氏家族雖然完全不明白辛氏家族何時與郭嘉走得那麼近,但是他們一向與辛氏家族共進退,所以他們只是隨著辛氏家族有樣學樣罷了。何況自家子弟已經有數人為徐濟效力,如今也算順水推舟了。
而郭嘉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徐濟駕臨冀州之前,把世家大族的趁勢擴張大壓到最低,畢竟徐濟到冀州後還是要改革的。
他現在唯一可以承諾的事情是甄氏家族不被徐濟吞併,還有就是辛氏家族不受辛毗連累,故此一下子贏得了兩大家族的支援。如此一來,冀州的世家大族無人敢肆意妄為。
郭嘉長長出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在冀州的使命已經完成。只靜等徐濟到來便可。而自己惹下的麻煩,屆時都丟給徐濟去處理就好。
終於可以歇一歇了。
而此時的兗州。
徐濟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帶領高順大軍,在開往兗州時,那位兗州刺史劉岱已經完全被波才假扮的“大軍”所包圍,雖然徐濟沒有去問結果,卻知道劉岱被波才那神出鬼沒的游擊戰術折磨得心力交瘁,實力大損。
不過徐濟現在關心的是袁紹的動向。
不久,好訊息傳來,鄴城之戰,郭嘉與陳到大破袁紹,袁紹兵敗,向兗州方面逃來。
旋即,徐濟在兗州境內的東平國與倉皇逃來的袁紹進行了一場全無懸念的戰鬥。
看著鄴城方面送來的情報,徐濟笑著向大帳中的眾人道:“終是奉孝了得,幾個回合間便打得袁紹大敗而回。”
眾人相視而笑,當然知道這是必然的結果,在他們心中,郭嘉雖然一向低調不顯山露水但卻絕對是舉世無雙的謀士。在一旁的荀攸眼中射出了熾熱的光芒,顯然是神往於郭嘉的傳奇戰功。
可是梁習卻皺起了眉頭,獨自沉吟不語。
徐濟看在眼裡。奇怪道:“子虞,你為何悶悶不樂?”
梁習抬起頭來。看向徐濟道:“主公,此戰之後。最好先招郭嘉先生回陳留、然後主公再入冀州的好。”
徐濟聽的卻是有幾分莫名其妙,他有些不明白梁習為何會突然冒出這句話來。
梁習看著徐濟鄭重其事道:“此次能夠拿下冀州,郭嘉先生居功至偉,不知道主公拿什麼封賞郭嘉先生呢?”
徐濟聞言一楞,更加莫名其妙起來。
梁習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