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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於是索性就把他丟給高順看管了。如今徐濟將他送回了冀州,目的郭嘉也立刻就明白了。

而滿堂的文武都很是驚慌,只有郭嘉陳到和張郃三人此時神情悠閒,好像眼前此事與自己沒有半點關係,郭嘉和陳到當然心知肚明帶回到底要怎麼利用麴義來挑起冀州的內亂,而張郃則是因為自己投靠了徐濟的原因,所以對眼前一切與冀州有關係的事情全然不放在心上,自然可以泰然處之,態度輕鬆。

端坐在高位上的韓馥還未來得及說話時,站在一旁、因為與郭嘉聯手破壞袁紹在冀州的圖謀而勢力聲望大增的耿武和關純卻雙目亮了起來,燃燒著仇恨的火焰,自然是因為麴義這賊子當日騙取了自己的信任,差一點幫助袁紹謀奪了冀州,最令兩人接受不了的是當時兩人居然對麴義奸計毫無察覺,還委以重任,給糧給人,現在想一想,當然要惱羞成怒,因為這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接受別人的愚弄後還可泰然處之。

耿武咬牙切齒道:“麴義將軍,好久不見了,你可還認得我耿武嗎?”麴義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在金鄉的監牢中苟且偷生自己下半輩子。誰知道徐濟竟然偏偏把自己押回了冀州,如此一來。那就是必死的局面,因為無論是韓馥、耿武、關純這三個恨自己的人。還是那些害怕自己說出什麼事情來的袁紹昔日的盟友,都不會讓自己活下去的,反正左右是死,索性在聞聽耿武此言後破口大罵起來,那惡毒言語令人掩耳。

韓馥的侄子韓猛不耐煩起來,大踏步上前,一抬手卸掉了麴義的下巴,後者口中發出痛苦的悲鳴,眼中更是痛出了眼淚。不過卻因為下巴的原因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語句。韓猛厭惡地看了麴義一眼,其中滿是不屑,顯然是對麴義這所謂的冀州第一名將死前的歇斯底里很不屑。

辛評看了麴義一眼,上前對韓馥恭聲道:“主上,麴義賊子被主投敵,十惡不赦,萬死難辭其咎,當斬首示眾,以儆效尤。”辛評的目的很簡單。他當然是想要令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的麴義永遠閉嘴,這樣對辛氏家族才有利,麴義一呆下掙扎轉頭看向辛評,眼中充滿了怨毒之色。

韓馥心中當然也是對麴義心中恨到了極點。所以想都未想,便要張口答應,大廳中那些曾與袁紹合作。對韓馥無比熟悉的眾人一見韓馥的表情無不暗暗長出了口氣,不過耿武和關純卻並非是韓馥這樣的糊塗蛋。他們先是對辛評要求斬殺麴義的提議一愣,旋即明白了辛評的想法。

本來他們就是忠於韓馥的臣子。更何況一直以來和辛氏家族便是政治上的敵人,此時有機會打壓甚至摧垮對手,兩人豈能放過此良機?

便只見關純上前一步沉聲道:“主公,麴義這賊子的確是死不足惜,不過屬下卻以為不可以如此簡單地處置麴義,那樣只會便宜了麴義背後的許多人,主上何不把這麴義交給屬下審理,讓屬下問明白在我冀州內部到底還有多少袁紹的同黨潛藏其中後,到那時再斬殺麴義也不遲。”

關純此言一出,大廳上的眾人無不立時色變,若是韓馥真同意了關純的意見,只怕在冀州又將要惹起一場腥風血雨,就說這大廳之上,不知有多少人會再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不少人在心中對關純大罵起來,更有許多人心中在暗暗後悔自己會與袁紹有瓜葛,誰知道袁紹會敗的那麼快?

韓馥聞聽此言這才反應過來,一直以來,冀州內部就對自己諸多不滿,尤其是諸侯會盟之後,自己心知肚明冀州大部分人已經或明或暗的靠向袁紹,無奈自己沒有辦法撼動這些世家大族,不過現在自然不同了,自從藉助徐濟的名聲和手段擊敗了袁紹後,冀州的世家大族開始老實起來,顯然是在懼怕自己與一向對世族沒有什麼好臉色的徐濟聯起手來對付他們,不過韓馥當然知道這並非是真正懼怕自己,若是以後和自己一旦再次陷入危機又或者失了勢力之類的發生了什麼變化,這些世家大族還不一定怎麼對待自己呢!所以現在一聽說關純的這番話,韓馥顯然是心動非常,因為照著關純的意思那等若是把在冀州的異己勢力連根拔起,若是藉此可以消滅掉自己的敵人,在冀州真正樹立起自己的權力威信,那就非常理想了。韓馥想到這裡,緩緩點頭,就要改變主意。

沮授聞言臉色一邊,他豈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連忙上前道:“將軍,此事萬萬不可!”頓了一頓道:“關純大人的提議自然是極好的,不過只怕是忘記了一件重要事情,現在麴義分明知道自己必死無疑,若是在臨死前蓄意搗亂地胡亂報上些人名,而這些人與袁紹毫無關係,那豈非是錯殺好人嗎?”

這一番話說得入情入理,登時,大廳中人人自危的官員們馬上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