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看了張燕一眼,知道自己說中了張燕的心事,於是便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道:“如果徐某人沒有說錯的話,那我知道張燕將軍在煩惱什麼了,你一定在猶豫自己是否應該把劫持甄宓小姐的卑鄙匪類騙進濟陰城中,然後再一網打盡,可是如此一來,你的身份就會暴露。”
張燕苦惱道:“正是如此,這封信乃是陳留守軍的主帥張勳的新任軍師陳宮捎來的信,這封信裡要我在濟陰城接應在河對岸的袁術劫持甄宓小姐的人手。還說今天晚上便會渡河,要我做好準備,並且說他已經派來人手到河邊,在一接到甄宓小姐之後,便帶去陳留與張邈會和。而我只負責對付有可能銜尾而至的追兵就可以。”
徐庶的眼中閃過精光,冷哼道:“竟然是陳宮?”史阿看了徐庶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鬥智和鬥力都是一樣的,若是不能棋逢對手的話,那這天地間將會缺少很多的樂趣。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生死大敵戰神呂布,也不知道這天下無雙的人現在在長安可否安好?
呂布啊,在我親自手刃你之前,你可要好自為之啊!
徐庶又哪裡知道史阿的心事,對張燕冷笑道:“看來陳宮在懷疑你呢!”
張燕苦笑道:“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否則陳宮把袁術劫持甄宓小姐的人放到我這裡渡河干什麼?他既然有辦法在濟陰渡河,那就有辦法在陳留的對岸渡河,反正這一帶都是梁習先生的控制區域,那意味分明就是想要試探我。”
徐庶沉吟半晌,對張燕道:“我聽主公說,這個陳宮大局觀很厲害,不是袁術手底下的那群白痴所能夠比擬的。現在袁術在兗州吃了大虧,而我們兗州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