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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哪是什麼高燒?是心病。”沈天涯不好多說徐少林什麼,只說:“只是他管著的那一攤子事堆在那裡,別人又插不上手,那要影響處裡乃至整個局裡的工作了。”傅尚良說:“工作你們先分攤分攤吧,很快我就會另有安排的。”

沈天涯懂得傅尚良話裡另有安排的意思,腦袋裡脹了脹,忽然有一種缺血的感覺。不過沈天涯畢竟不再是少不更事的毛頭小子了,早已經懂得收斂自己。他臉上浮出一分笑意,這笑意真摯誠懇,卻沒有絲毫的張狂和小人邀寵的得意之色。然後他試探道:“是不是賈副市長髮了話?”

第九章(8)

傅尚良搖搖頭,嘆息一聲,說:“賈副市長倒沒說什麼,他也不可能說什麼,徐少林不就送給他一幅平平常常的字麼?這幅字本身又沒什麼問題,是因為報上登了那篇《作秀癖》的文章,昌都人三人成虎搬弄出來的是非,而這樣的是非又沒辦法澄清,賈副市長自然不會說什麼,可明擺著他心裡頭是耿著的,他又分管財政,沒幾天不跟財政局特別是預算處的人在一起,這個時候他看著徐少林還會舒服嗎?因此他本人儘管沒說什麼,我作為財政局長也得有所動作,這也是為財政工作著想嘛。”

照傅尚良這個說法,徐少林因這說不清的原因,看來是沒法呆在預算處了。沈天涯就覺得今晚沒白跑這一趟。卻不敢對此事妄加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