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曾恢復記憶的例子。”再加上病床上那位小姐身上連半張身分證明檔案都沒有,出身來歷盡成謎,天曉得楚戊該拿她如何是好?
“那就得看她的運氣了;或者你可以把她拖到外面讓車再撞一次,說不定能將她迷失的記憶給再撞回來。”
“萬一沒撞回記憶,卻把命給撞丟了呢?”
“這就要看將軍大人你撞人的技巧了;撞得好,皆大歡喜,至於撞得不好,她重新投胎、重新培養一份記憶,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醫生!”楚戊含怒慍道。“你這話太不負責任了吧?”
“唉!”老醫生嘆口氣。“忠言總是逆耳。”
“廢話少說,你快想個辦法治療她。”
“治療啊……能有什麼辦法?先做些檢查嘍!至於其他部分……”老醫生拍拍楚戊的肩膀。“將軍大人請節哀順變。”
“我還沒死,不必節哀。”朱萸不悅地嘟起嘴。“況且我會努力將記憶給找回來的,不會給你們添太多麻煩。”
“這不是麻煩,撞傷你是我們的錯,我會員責到底的。”既無其他解決之道,楚戊也只有一肩扛起責任了。
朱萸低下頭,眼裡閃著嘲諷;聽他說的多麼冠冕堂皇,若非那一張嚴峻酷臉洩漏出他本性中的無情,她還真當他是好人哩!
“小姐的身體撿查就麻煩醫生了,一切的醫療費用全由我支付。”楚戊續道。
“那就請將軍大人過來辦手續吧!”說完,老醫生便領著楚戊到櫃檯辦理朱萸的住院手續。
待他兩人一離開,朱萸隨即翻身下床。她可得儘快給家裡撥個電話,免得姐夫他們瞎操心。
朱家兩姐妹打小就父母雙亡,在親戚們的互踢皮球下勉強長大;姐姐十八歲即嫁給南部有名的李氏望族獨生子——李成允為妻,朱萸也跟著住進了李家。
本來還以為寄人籬下的日子必不好過,孰知李家人皆十分善良,對待兩姐妹既仁厚又慈悲;朱萸第一次嚐到了家的滋味。
後來姐姐身亡,朱萸以為她的幸福也到此結束了,但想不到李家人仍待她一如過去,李母甚至有意收她為義女,期使她能名正言順地待在李家。
感佩李家的情義,朱萸努力讀書,發誓有一天她一定要回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