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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恩傑笑了笑說:“差不多復原了,更何況經貿會談迫在眉梢,我這個召集人豈可避居蝸室。”
“都是你的話,可憐的是我們這群領薄薪的小警察,為了你的安危而戰戰兢兢。”楊正齊作勢打了個冷顫。
“這點你大可放心,以後由我們來操這個心。”一名銀髮銀眸的俊逸男子,莫名地出現在辦公室。
“你……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楊正齊驚訝地趕緊拔出配槍,可惜槍尚未離袋,一把亮晃晃的刀已架在他脖子上。
“難怪老頭肯低頭拜託,原來臺灣警察的素質如此的低。”隱狼收起狩獵用的匕首。
“別這麼說嘛!誰像你是紅番,動不動就使用暴力。”尋鼠不怕他生氣地說中他的痛處。
“下次再叫我紅番,小心你那頭紅髮變禿頭。”他最討厭人家挑明瞭他的血統。
金髮美女藍蛇姿態撩人的哦語,“哎呀!請說點我聽得懂的語言好嗎?譬如法語或英文。”
“語言白痴。”尋鼠忍不住用中文嘲諷她。
周恩傑毫無懼意地迎向他們。“想必各位是聯合國總部派來的人吧?”
“果然有概念,難怪年紀輕輕就能獨霸一方,不愧為青年才俊。”幸好要他們保護的人,不是腦滿腸肥的大老粗。隱狼慶幸著。
“你們就是接替我任務的人。”楊正齊雖然有點不甘,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們剛露的那一手了得。
“好說,楊警官,聽說你的被保護人日前中彈受傷,怎麼你還有顏面站在這裡。”伯爵鴉語帶輕視的說。
楊正齊發現他想殺人,尤其想殺那位面帶微笑說話的銀髮男子。
“想必閣下是伯爵鴉吧!果真有貴族氣息。”周恩傑握住好友即將爆發怒氣的手,寫意的問候。
伯爵鴉微眯著眼,笑意未浮現眼底。“看來總部把我們的秘密全洩漏了。”“這點請各位放心,我得到的資料只有各位的代號及專長,其餘是一片神秘。”周恩傑沉穩地說出他知道的情況。
“既然如此,我大略的自我介紹,尋鼠、藍蛇和隱狼。”伯爵鴉依次介紹著夥伴。
他們僅是禮貌性的微微點頭,看似無害卻又隱約有著一層隔閡,令人很明顯的感受到他們的冷淡,但他們的氣勢卻又讓人信任。
“你們應該還有一位夥伴,也是你們之首的血狐狸。”昨晚周恩傑一直反覆地看著她寥寥數行的資料。
“啊,狐狸呀!八成回狐狸離了。”談起他們的老大,四人的語氣中淨是輕鬆愜意。
“她最不夠意思了,認識七、八年,今天才知道她是臺灣出生的中國人。”尋鼠非常不滿意這點。
“哎呀!她是狐狸,難免狡猾了點。”隱狼把不滿藉由言詞發洩出來。
五人相識已久,彼此幾乎是沒有秘密而言,對於各自的家世。血狐狸知之甚詳,而她對於自己的一切過往,卻只用父亡母歿、無親無戚的孤兒帶過。
“你要找狐狸呀!她去祭拜母親了,中國人真奇怪,祭拜祖先還要香燭、冥紙,真麻煩。”藍蛇一古腦的把自己所知傾倒而出。
“她有母親?呃——我的意思是她在臺灣有親人?”楊正齊驚訝地有些口拙。
“誰都有母親,難不成你是從石頭蹦出來的怪物。”隱狼嘴角上揚,不屑地瞄瞄他。
“請不要誤會,他的意思是指血狐狸居然是臺灣人,有點訝異而已。”討異的豈個是楊正並,連周恩傑也不免驚訝。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感激地看看好友,對這群外來客,楊正開有些無力感。“算了,別說你們驚訝!連我們都想捧她一頓。”伯爵鴉心恩,罪名是私藏秘密。不夠坦白。
“你敢嗎?烏鴉。本人在精神上支援你。”隱狼訕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我們會本著多年情誼,到你的墓碑前一掬淚水。”尋鼠飽含同情地搖搖頭。
“你們……一群膽小鬼,狐狸只有一個人,而我們有四個人。”不過說句真心話,他還真不敢招惹血狐狸。畢竟,一個連死都無懼的女人最可怕。
“四個人還不如她一條狐狸尾巴。”不然怎會被她吃得死死的,大氣不敢多吭一聲。隱狼小聲地說道。
“這倒是真的。唉!”四人同嘆。
從他們戲謔的交談中,周恩傑對以聽出血狐狸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是如此崇高而令人畏懼,使得他對她的興趣加上幾分。“她幾時會和你們會合?”他好奇地問道。
伯爵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