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臉不滿地看著封無雙。
“哼,我高興。”封無雙翻了一個白眼,想著這人總算想到他是自己的師父了,平時在不遺餘力捉弄自己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真是個為老不尊的傢伙。
薛清風聽了臉首先是陰沉了下來,畢竟自己認定的女孩居然去摸了別的男人,隨後笑得很開心,因為這女孩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那個男子看見這三人已經忽略了自己儘量不出聲,努力做起背景來,在他看來被女人摸了倒是沒什麼,被兩個男人給摸了那可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封無雙又怎麼會真的如了他的意,看見他恨不得將自己隱藏起來的樣子只是嘿嘿地奸笑了兩聲:“師父,我們不留著他指路也沒事,只要不讓他去通知其他的族人就可以。”說著看了看掛在樹上的青色長藤。
“恩,不帶人更方便些。”古笑天也嫌這麼一個累贅便爽快地同意了。
薛清風想到剛才的那些毒物的攻擊便知道這苗疆是不太歡迎人進來的,想到那幾年都深陷在苗疆最後為了保護家人而慘死的王爺便也同意了下來,他們也不希望再碰到這樣的事情,且還害得其中一個家人中了巫術。
巫術?薛清風想到那巫女似乎在臨死之前送給了自己一樣東西,猜到她來歷的他,心立刻就慌了起來,偷偷地從兜裡拿了出來,下定決心等一下一定得毀掉。
站在一旁的男子看了那枚刻著女媧圖騰且刻著簡體字的玉佩後眼前頓時一亮,質問道:“你們怎麼會有這枚玉佩的?瑪妮兒是不是在你們那?”
封無雙聽了這個名字朝著四周看了看,最後視線定格在薛清風手中的玉佩上,立刻感覺到手腳冰涼,首先感覺到一陣興奮,隨後臉上閃過一絲的落莫,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你這是從哪裡來的?”
薛清風聽到封無雙的問話後,想到自己剛才的想法便有了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匆忙地收起了玉佩笑道:“沒從哪裡來。”
封無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從他眼中的慌亂中自然能夠找到想要的答案,隨後伸出手握緊了他有些冰涼的手似乎要傳遞給他一些溫暖想讓他定下心來,在他耳邊悄悄地說著:“放心,我不會走,而且也走不了。”
封無雙想著自己來了那麼久,現在自己的身體也應該已經被火化掉了,就算真的回去也不會是原來的自己,若真是那樣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倒還不如珍惜眼前的一切來得更為重要。
那男子耳力算是不錯聽見兩人的悄悄話後只是用眼睛來回地在她的身上掃蕩了一下,隨後臉上露出了莫測的笑容:“小姑娘,我知道你來自哪裡?也難怪在你那天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有些奇怪,原來是這麼回事?你真的不回去嗎?”
“我回去做什麼?”封無雙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割捨地了你在那邊的父母親人嗎?”
封無雙皺了眉想了一下,在那裡只有母親才是自己唯一割捨不下的,至於其他的那些人她還真的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能夠割捨地了,而這邊她同樣也獲得了一份屬於自己的親情和友情,隨即眼前一亮笑地有些無恥:“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來歷?”
封無雙此時已經猜到了這男子的身份,畢竟也就只有苗疆的大祭師才會有這樣的本事,心裡在琢磨著若是在現代的自己沒有宣佈腦死亡是不是可以找個人代替自己過去照顧自己唯一的母親。
雖然這樣的想法有些自私,但是在她眼裡卻是最好的選擇,若是沒有動心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回到現代,可是自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那丫頭你就放我下來,我就告訴你。”男人笑得同樣也很奸詐。
封無雙才不會上這人的當,轉過頭裝做是看風景的樣子,答非所問道:“這裡可真美。”
男子見到他一副油水不進的樣子一陣咬牙切齒,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就聽見一道憤怒的聲音硬生生得堵住了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你這人是何居心,居然想要拐走我的乖徒兒,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古笑天對於他們之間的對話有些似懂非懂,但是也明白這人是想讓自己的徒弟離開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個解悶的物件哪有這麼容易就放棄的道理。
“師父我們把他弄到樹上去,他可是想拐跑乖徒兒的人呢。”封無雙這句話可不是開玩笑的,誰知道這人會以什麼詭異的方法通知自己的族人有外人闖入,防備他在她眼裡的是非常必要的。
“好,你等著。”古笑天看起來雖然年老,但是老當益壯這句話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證,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