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一棵樹就這麼倒下去的時候心裡面偷偷地鬆了一口氣。
薛清風處理完周圍的毒物後便回過身來朝著那女子攻擊了過去,在那心裡那把笛子一定得毀掉,沒有那把笛子他相信後面會順利很多。
一時之間三人忘記了什麼公平決鬥的原則,在鬱鬱蔥蔥的樹林裡面頓時飛沙走石,日月無光,地動山搖,可見這戰鬥地場面有多麼巨大。
封無雙在她全心應戰的時候,眼睛微微地半眯了起來,依靠著自己身材嬌小的優勢奪過了她手裡的短笛,二話不說就立刻伸出手摺段了那跟通身發著白光的玉笛,隨後換上了一副十分惋惜的面孔:“唉,真是可惜了啊,這麼好的玉就這麼被我給毀了。”說著還不忘把這上好材質的玉笛給收到了袖子裡。
“你該死”青衣女子看著與自己常年為伴的玉笛就這麼沒了心中的憤恨之情有如潮水般湧現了出來。
封無雙看著她向自己衝了過來,也不再分心,心神合一地去對付這個敵人,伸出一掌將她集中的攻勢在一瞬間化為了烏有。
古笑天自然不可能讓這人將自己好不容易認下的徒弟給傷著了,更何況他還是個極其護短的人,自己的徒弟只有自己能欺負別人是不能欺負的,而且現在的情況是自己似乎每次都欺負不到她,想到路上的那些情況,他到現在才認清了自己最不願意承認的事實,那就是每次自己要捉弄她的時候受傷的總是她身邊的人,而她身邊的人受傷最不好過的就是自己了,突然間悲哀地發現原來他是這個世界上當師父當得最可悲的一個。
薛清風看見封無雙受到這神秘女人的攻擊自然也付出了全力,衝到那女子的背後就是來了一擊,此時的他根本就顧不得什麼君子不君子了。
封無雙想了一下現在唯一能用的就是車論戰,就算暫時打敗不了她也要拖垮她的體力,當然最好能夠找出這人的破綻。
女子被這三人的攻擊弄得有些應接不暇了,咬了咬牙,腳尖輕輕點地想要逃出包圍圈,但這一切封無雙都看在了眼裡又如何會讓她得逞,而且現在他們剛好缺一名嚮導,而這女人卻是最適合的人選。
封無雙思考完後便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那女子地腳衝著另外兩人說道:“快,點了她的穴道。”
薛清風看見那女子眉頭微皺似乎要發力,他可不想封無雙出現什麼以外,對著她無雙地點了點頭快速地點住了她身上的穴道。
古笑天見人已經被抓住了便笑了笑:“好了,把這姑娘扔在這裡吧,我們還得繼續趕路呢。”他恨恨地想著,叫你放這些噁心的東西出來,我就把你扔在這裡讓那些東西都來找你。
封無雙不贊同地瞥了他一眼:“不行,別忘了我們還要進苗寨,沒有熟悉地形人的帶路是絕對不行的。”
“你們休想。”女子眼中露出有如毒蛇般狠厲的光芒。
“休想?”封無雙衝著她一臉遺憾地搖頭道,“可惜啊,你的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說著也不管她驚愕地眼神就伸出手去想要去搜她身,因為她記得貌似苗疆女身上都會帶有防身的蠱蟲。
封無雙伸進了她胸口的衣袋裡去,隨後錯愕地瞪大了眼睛,慌忙縮回了手,微微抬起頭瞥見了他下巴處的因為怒氣而動的喉結,臉上露出了一分古怪一分尷尬地笑容:“清風哥哥,你去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古怪的東西。”
(額;這個人是男生女相;嘿嘿)。。。
73玉佩
73玉佩
薛清風和古笑天聽後只是皺了一下眉頭,隨後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嬉笑道:“為什麼要搜她的身?”
“看一下他身上有沒有蠱蟲?弄幾隻玩玩也不錯?”說著嘴角帶著一絲邪肆的笑容看了站在自己身前因為因為怒氣羞惱而憋紅的臉。
古笑天一聽蠱蟲之後馬上就眼睛亮了起來,連蹦帶跳地走那男子的面前:“哦,那我來搜吧。”說著便伸出了手,一接觸到那人的身體以後才訕訕地搜回了手,瞥見了正在捂著偷笑的她。
“清風你上去摸摸。”古笑天指了一下正一臉霧水的薛清風。
封無雙一聽覺得這還得了,別說這人是男子就是女子也不能讓他去碰,想著便立刻收斂了笑容,走上前去抓住了薛清風的手,示意他低頭下來聽自己講話,附在他的耳邊道:“別去,那人是男的。”說著指了一下那唯一有著明顯男性特徵的喉結。
“丫頭,你可是偏心的不行,霸道的不行啊,我可是你師父唉,你居然這麼陷害我,況且這人又不是女娃,你這醋可是吃錯了物件了。”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