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吳怡心肝兒啊的叫個不停,從頭髮絲一直檢查到吳怡的腳後跟,秦普家的和一眾僕人也是一臉憤憤的看著劉家抬轎子的婆子。
吳怡覺得古人實在是太過誇張,她小的時候淘氣受得傷多了——
“你們是怎麼伺侯的?怎麼讓姑娘從轎子裡摔了?”劉氏不說劉家的人,只是跟侍書跟紅袖說話,見她們倆個都灰頭土臉的,身上也都有傷,臉色這才好了點,“怎麼就你們倆個跟著?別的人呢?”
“我為了跟錦表姐多說幾句體己話,特意只帶她們倆個的。”
“你啊,太不謹慎了,誰家的姑娘不是一步出八步邁的,你如此不小心該有些災。”劉氏檢查完了,看著吳儀滲與血絲的手掌難受不己,“請大夫了嗎?”
“已經打發人去請了。”剛才那些婆子中的一個說道。
“也不必興師動眾的,怡丫頭既然就沒有,這事就不必告訴老太太了。”劉氏掃了一眼這些人,心中暗暗搖頭,劉家遠離京城,表面上家風嚴謹依舊,卻因為老太爺和老太太的不管事,嫂子們的各懷心思露出敗像,像是今天的事,若是二十年前絕對不會發生,來了只鸚鵡就驚得她們敢摔姑娘,若是來了惡人怎麼辦?一個個扔了姑娘自己跑?
這還是在大宅呢,真不敢想別的族人家裡是什麼樣。
“那鸚鵡可抓到了?”劉氏問道。
“稟姑奶奶,那鸚鵡是林姑娘養的,素來調皮,不知道在哪裡學的把戲,竟然自己解腳環開鳥籠,林姑娘也不管它,由著它亂飛,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