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看見綠珠在院子的小花園裡剪花。
“這種粗笨的活怎麼讓你做了?”吳怡驚訝地問道。
“回二奶奶的話,這玫瑰可以香屋子,曬乾了泡茶也是好喝的,小丫頭們不會剪,不是剪少了就是把花剪禿了,一直是奴婢自己剪的。”綠珠提著一籃子的玫瑰花,低頭斂眉說道。
“二奶奶,昨個兒清歌說要剪玫瑰做玫瑰糕……”紅袖說道。
“讓清歌到院子外面剪吧,別的院子也是有的。”吳怡說道,“早知道這樣,不如多種些玫瑰。”
“是。”紅袖福了一福,暗暗地送了個白眼給綠珠,綠珠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的把臉扭到了一邊。
“這午後的日頭也快烤人的,明個兒一大早叫幾個小丫頭幫著你剪吧,當心在外面曬黑了。”吳怡關心地對綠珠說道。
“是。”綠珠福了一福身。
吳怡帶著丫環婆子繼續往自己的屋裡走。
“送二奶奶。”
綠珠……倒真的是個妙人,她若是穿越成了男人,八成也會喜歡這麼個愛婢,雖然自從她嫁過來,沉思齊根據線報還沒召過別人待寢,不過這三個月的新鮮期一滿……後院裡也難免雨露均霑,一想到這兒,吳怡竟有些犯惡心,覺得難受得不行,她終究還是現代上的靈魂,理智上接受了古代的一夫一妻多妾制,身體還是本能的感覺抗拒。
吳怡穿來古代,從小姑娘重新長了一遍,卻沒想到自己青少年時期嚴重痛經的毛病也跟著一起來了,就算是有劉氏請中醫開的方子,每個月的那幾天仍然疼得不行,整個人臉煞白煞白的在床上躺著,就算是在初夏時節仍然是一頭的冷汗。
紅袖給她敷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