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大驚,月綰綰使出內力,震開了覆蓋在花圃上雜亂的花草,看見了孃親的棺材,月綰綰這才放下心來,可是揭開棺材的時候,她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敗,孃親的屍身不見了,怎麼會,不見了呢?
憤怒自眼中爆發,她死咬著嘴唇,握緊手,深深的指甲嵌入肉中。一滴滴鮮紅的血,沒入泥土中。
是誰,是誰,到底是誰?
“唉,這姚夫人也真可憐,生前就一天好日子都沒有過上,死後還要遭受這樣的待遇。”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傳來,月綰綰一個閃身,迅速的躲到了假山後面。
“王媽,這姚夫人就是前些日子被相爺挖出棺材的那個女子麼?”一個年紀比較輕的丫鬟拉著王媽的手,問道。
“可不是麼。這姚夫人。算了,不說了。要是被夫人知道,可就完了。”老婦人慾言又止。
“王媽,你說嘛。我保證不會亂說的。”小丫鬟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拉著老婦人的手一個勁的搖著。
“唉。其實這姚夫人才是相爺的原配夫人,可是相爺娶了當時還是公主的夫人,把身懷六甲的姚夫人趕到了偏院。這還不算,夫人對姚夫人更是百般刁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都看不下去,可是夫人那麼厲害的人物,我們就是有心同情也不敢接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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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驚怒,殺機
王媽一邊說一邊露出一副同情的樣子,繼續道,“還有姚夫人的女兒蘇汐月大小姐,小小年紀就跟著姚夫人受苦,懂事的我們看了都心疼,後來據說是因為刺殺夫人,被夫人給殺了。”
“天吶。”那個年紀輕的小丫鬟一副震驚的樣子,不停的拍著胸脯,似是聽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月綰綰在假山後聽到那老婦人說的話,一個閃身,出手如電的點了那個年輕丫鬟的昏睡穴。
“你你…你…”老婦人看到月綰綰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一下就把那個年輕丫鬟弄暈了,嚇的說不出話來。
“姚夫人的屍身如今在哪裡?”月綰綰沒有心思和那老婦人廢話,念及她言語中頗有同情孃親的意思,語氣才稍稍緩和了一點。
“我、我也不知道啊。前些日子。老爺命人把姚夫人的屍體挖出來。說是要請人做法事…如今,可能在法壇吧。”老婦人一邊發抖一邊顫顫巍巍的說道。
“半個時辰之後她就會醒。”月綰綰匆忙的把那個年輕小丫鬟扔到了老婦人的手上,就急急忙忙的轉身直奔法壇了。
老婦人接過小丫鬟的時候無意間看見了月綰綰露出的半截手臂上的紅蓮,不由得大驚失色,不斷的喃喃自語道,“是大小姐,是大小姐?難道她真的借屍還魂了?”
月綰綰心急如焚,也沒有顧及身後老婦人異常的反應。
法壇她知道,是左相專門用來做法事的地方,想必是虧心事做多了也覺得害怕把。所以才需要這樣的地方。
左相把孃親屍身帶走,只怕和自己讓那兩個女子回來嚇唬左相脫不了干係,自己只是想要嚇嚇左相,叫他和尹碧不能過的太舒心,卻沒有想到,因此牽連了孃親。心中懊悔萬分。
月綰綰匆匆趕到法壇的時候,臉上的血色完全消失,全本就白皙的臉頰此時更是蒼白的可怕。她的指甲狠狠的嵌入掌心,努力使自己清醒起來,可是入目的場景還是讓她驚怒的不住顫抖。
姚如煙已經腐化的屍體被鐵索鎖住,上面貼了大大小小上百道符紙,下面被燃燒著烈火在烤著鐵鏈,而旁邊的桌子上擺著姚如煙的手和腳的骨架,上面扎滿了鐵釘。
月綰綰看著眼前的場景,恨不得立刻把左相和尹碧碎屍萬段,他們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啊,怎麼可以對一個死人都殘酷到如此地步?難道他們的心都是黑的麼,這樣的人怎麼配活在世上。
迅速用掌風熄滅了烈火,月綰綰跑到姚如煙屍身的面前,伸手觸控著鐵鏈和姚如煙的屍身,鐵鏈上滾燙的溫度立刻將她稚嫩的面板燙出了紅印,只是她彷彿感覺不到一般,只是一遍遍的說著,“孃親,不疼哈,孃親,不怕。綰綰來了,綰綰帶你回家。”
“大師啊,不知道這姚如煙和蘇汐月的冤魂可鎮住了?”遠處傳來左相蘇文軒的聲音。
“只有姚如煙的屍身,藉著母女聯絡一同鎮壓,須得七七四十九,還須些時日啊。”一個低啞的聲音傳來。此人正是蘇文軒請來的法師。
“什麼人?”走至姚如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