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會,倒是聽聽那王大人來邯鄲是幹什麼壞事的。
“夜大人與剛才那位小兄弟當真只是剛認識的朋友?”羅敷沒想到那王大人還提自己的事
夜聽潮有一絲慍怒:“你是什麼人,值得我夜聽潮去騙嗎?”
王大人厚顏無恥地說:“既然這樣,那……在下倒是有個不情之請。——可否將他讓與在下。”
啊!羅敷在外面差點一個不穩跌在木地板上,這個王御史也太不要臉了,汙衊別人有斷袖之癖,分明是自己好這一口。且聽那夜聽潮如何說,萬一不行,自己還可以跳水逃脫的。
“王邑!你既是奉了密旨來此,想必沒有多少人知道你來這裡,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夜聽潮的聲音依然是不緊不慢軟綿綿的,但聽到人心裡卻是徹骨的寒冷。只因為別人一句話就要殺人,這也太天方夜譚了!而且他竟然為了自己要殺堂堂的一品大員!
王邑:“夜聽……;夜大人說笑,在下這就告退,剛才的話別放在心裡。”
羅敷一聽王邑要告退,趕忙躲在旁邊的一棵一個人的大盆景後面,一直聽到王邑呼喊對面小廝把船開過來,上了船,到了對面。
“出來吧。”是夜聽潮的聲音,他又知道自己在這裡?這人神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羅敷慢慢站起來說。
“你不知道這個世界有種東西叫做內功的嗎?”夜聽潮說著看向她只穿錦襪的雙腳,雙手把她橫抱起來。“怎麼地上不涼嗎?”
羅敷一聲驚呼,兩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不對,即是他知道自己是女子也是不應該這樣的。剛才他不惜與一品大員鬧翻維護自己,難道他真是好男風?想到這裡羅敷一陣害怕,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沒想到他風流飄逸的身子力氣竟奇大無比,自己怎麼說也有個當過團長的爹,跟他學過一些“野路子”,竟然對他絲毫沒有招架之力。想必還是羅敷這副身子太過柔弱了,遠沒有自己還是王樂頻時強壯矯健。
“從馬車上你也是這麼把我抱下來的?”羅敷問他。
“自然。”夜聽潮說話,腳步卻並沒有停下來。
“那個,你不會真像那王大人說的好男風吧?”羅敷怯怯地問他。
夜聽潮詭異一笑:“這個全憑我喜不喜歡。”
羅敷乾笑兩聲,希望他不喜歡。把她放到床上,夜聽潮衝後面的侍女說:“都下去吧。”
“哎,你讓她都下去幹嘛?”羅敷一看他邪魅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有著讓人不容置疑的威懾感,羅敷生怕激怒了他,小聲地說:“我是怕她們都走了這裡太冷清。”
“有我在,怎麼會讓你冷清呢?”夜聽潮說話間,身子已經探了過來,他們兩人的距離精確起來也就是三四厘米,夜聽潮那張絕世的容顏近在眼前,在她看來卻是致命無比。
不等羅敷反應,夜聽潮已經吻住了她的櫻唇,“我的初吻……”如果她還可以發聲的話,這句話一定衝口而出。可是她好像沒什麼機會了。從未談過戀愛,初經男女之事的她完全被眼前這一幕震呆了。夜聽潮的舌靈巧地衝開她的牙關,含住她的丁香,與它縈繞糾纏,溫柔無限。
羅敷大腦處於缺氧狀態,渾身的力氣跑盡七八分。她用僅存的氣力試著推開他,卻只是徒勞。她一狠心,在他的舌上狠狠咬下去,血腥立即充滿了他們的口腔,夜聽潮還是沒有放開她的意思。羅敷想起來當初父親教給她的那些應急的“野路子”,在他的右章門穴上用盡全力一按。夜聽潮根本不會想到羅敷懂得點他的穴道,竟然一陣吃痛,幸虧羅敷火候不到,不然一定讓他再也起不來。羅敷趁機拉開兩人的距離,力氣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她背對著夜聽潮,拽住他的一條胳膊,借力使勁一帶,竟然把他生生摔在地上。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羅敷迅速跑出房間,看到先前御史要的船竟然橫在中間,羅敷趕忙跳下去,劃到對面,衝著一片竹林狂奔過去。不知道是夜聽潮被自己摔得不輕還是自己運氣好,夜聽潮竟然沒有追來。
羅敷一看天色已經入夜,趕忙又一陣好跑回家。完了完了,都這個時候了,這次一定讓人發現她出去了。
五、家規
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人在後門等著她了。兩個小廝她並不曾見過,手裡都拿著一根長木棍,一邊一個跟著她。在她住的後院,一般都是侍女當差,除了秦福管家,還沒見過男子。今天這架勢看來她難逃一劫啊。
“小姐請快走,老爺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他們催促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