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了。”
“好,賢弟,看你不像耕種人家。家裡做什麼營生?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我家就在邯鄲城,家裡人做點小買賣,今天趁父母都不在家,出來逛逛,覺得這果園別緻得很,就坐了一會,忘了時辰。”羅敷心想自己還是別把那當大司徒的“爹”抬出來了,這個亂世不一定別人待見不待見。
“三哥呢?怎麼也一個人在這裡?”
文叔對她這個陌生人毫不隱瞞地說:“這個果園是三哥家的。因父母早喪,三哥九歲時便與兩位兄長一起來邯鄲投奔了叔父。後來在叔父的資助下買下了這片果園和一些田地,並在邯鄲城出賣自己種的穀物,以此營生。”
羅敷:“沒想到三哥還是命運多舛之人,不過幸好有了這些田地和果園,現在也算小康之家了吧?”
“還算殷足。賢弟,三哥家離此不遠,可願與我到家一敘,愚兄還想請教你所說的剪枝、嫁接之術。”帥哥誠懇地邀請她。古人真是坦誠啊,隨便就敢把陌生人帶回家。羅敷看了看自身的裝扮,出來時還特意用黛墨把臉微微塗黑了,他應該看不出自己是女扮男裝,跟他去他家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即是有危險又如何?為了這樣的帥哥,死都值了,又何懼危險?但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要了,自己在這果園裡呆的時間不短,再不回去恐怕桃兒她們要急死了。
“多謝三哥相邀!只是今日羅敷出來的時間已久,恐父母掛念,我們還是改日再會吧。”看到帥哥臉上的失望,羅敷覺得自己很殘忍,慌忙做出補救:“要不明日可好?還在此時此地。”
“好,我們一言未定。”
第二天如約去果園,文叔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羅敷把先前提到的剪枝和嫁接之術跟他說了,又把提前畫的一些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