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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我已然對敷兒用情,而且至深。”

他對她道:“敷兒,王莽所給你的侮辱,他日我定會為你討回。”

他救她的父兄,贈她天璇,給她夜氏主母玉佩,要她名揚天下;

他“鳩佔鵲巢”,將劉林的混亂變成自己的,強行與自己洞房花燭;

他被她拒絕,痛苦難當,深夜前來只為睹佳人一面;

他為了懲罰她的拒絕,不顧她的第一次,強行將她變成了他真正的妻,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知她懷孕,欣喜若狂,道:“我們的孩子應該是這世上最尊貴的人。我要他力挽河山,肩挑日月而生!”

他不顧她懷著開兒,仍然每日要她,還“理直氣壯”道:“他也是男人,將來自會理解爹爹……”

他對她道:“與天下為敵又能怎樣?只要是為了你!”

……

一顆淚不知何時已然滑過臉龐,它如此輕盈自然,羅敷竟毫無所覺。夜聽潮伸手在她頜下,食指接住那滴淚,左邊的唇角勾起美好的弧度。羅敷一個恍惚,彷彿自己身在夢中。那微笑讓她以為自己深愛的男子又回來了。他不允許有淚出現在自己臉頰,她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對她說:“不許有任何東西沾汙你的聖潔。”

但是,他柔和的笑突然轉成陰冷,對羅敷道:“贖罪就要有贖罪的樣子。”羅敷驚愕,若從夢中醒來:“贖罪?我有何罪要贖?”夜聽潮轉身:“生了妖孽還不算罪嗎?哼。”羅敷驚得不由往後退了一步,卻忘記了後面是碩大的浴池,整個人重重地仰面跌了進去。她不會游泳,也不掙扎。她不呼喊,亦不呼吸。在水中,她可以盡情流淚了吧?在水中,她可以不再顧及世人的想法,可以不再掩飾自己的痛了吧?如此結束了自己也好。開兒生死不明,深愛的人性情大變,生又何歡,死又何苦?

池邊的花無璧看見羅敷落水,驚慌地擋在夜聽潮前面,依在他胸膛。佳人受驚,嬌弱萬千。羅敷輕笑。自己如今的處境,對她又有何威脅性可言?她還在怕自己將夜聽潮搶回嗎?如此的他,自己搶回又有什麼意義?沒有愛,他還是自己想要的聽潮嗎?羅敷緩緩閉上眼睛,靜靜感覺自己慢慢缺氧。死掉或許可以讓花無璧放心,讓月如風開心,讓夜聽潮釋然。不用聽他親口說自己是“不詳之人”,何其有幸!

身子就這樣一直下沉,羅敷感覺自己的意識慢慢在消失。誰知此時夜聽潮突然推開身前的花無璧,跳進浴池之中,伸手將羅敷撈起抱在懷裡。“退下!”他在池中對所有人說。花無璧開口:“可是爺……”被夜聽潮一個眼神瞪住:“滾!”眾人紛紛退下。

夜聽潮一手抱住羅敷,一手為她運氣逼出腹內之水。手段乾淨利索,表情裡毫無感情可言。羅敷咳嗽著將水吐出,仍然緊閉雙眼,不願看到他沒有溫度的眼神。夜聽潮:“敷兒。”羅敷不語。夜聽潮俯身吻住羅敷的唇,他□裸的慾望讓羅敷心中翻騰不盡。這不是她要的,她從來不是想從他身上得來慾望。羅敷用力推去,卻被夜聽潮緊緊箍住身體,動彈不得。羅敷使勁一咬,他的唇已破,血腥充滿兩個人的口腔,但夜聽潮依然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水分源源不斷地從羅敷眼中流出,但他不放她。如此的夜聽潮,自己同被□有何區別?但無論她如何掙扎,如何在他身上撕咬,他只是不放手,不鬆開吻在她身上的唇。

一邊是水中的壓力,一邊是他的熱吻,羅敷感覺自己又要窒息一般。夜聽潮終於放開她,卻伸手扯去她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羅敷驚呼:“啊!”雙手護在胸前。眼前的夜聽潮如此可怕,彷彿強盜一般撕扯著她的衣服和心。他曾是她的夫,曾經無數次與他魚水之歡,可是這次,為何她感覺自己虛弱的尊嚴在他面前似乎一擊即碎。“不!”羅敷叫。聲音中是斷然的拒絕。

夜聽潮並沒有因為羅敷的拒絕而停止手下的動作。看著身上毫無一物的她,夜聽潮不顧一切地撲過去,迫不及待去品嚐她的甘甜。身下之物已堅硬如鐵,他粗暴地進入她,她依然是那個令他瘋狂沉醉的女子。世間原只有她。

月如風被花無璧引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副情景。

夜聽潮絲毫沒有受到她們的影響,根本沒有停止身下的動作的想法。月如風氣結道:“夜聽潮!你……”卻終是崩潰於他的無視。如今他只是個被性慾充斥的男人,根本不是一個有思想和控制力的人。月如風揮袖而去。花無璧見月如風都沒有主意,自己更是不敢多言,滿臉羞紅地退了出去。

此日,當羅敷滿身痠痛地從床上醒來,夜聽潮依然在身旁好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