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恕在下直言,小姐的清白似乎不是在下所毀。”我用毒天下難尋對手,精通運用各種草藥。這小小外傷又怎逃得過我的法眼?她身上的瘀青分明是與男子歡愛時留下,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又怎會還有清白在身?
如今說出她的秘密,見她的堅強瞬間被我崩潰,眼淚脫眶而出,我心中似乎異常柔軟。對於女子的童貞我並不像尋常男子一樣看重,所以又怎會輕視了她?而且這個女子的美麗足以讓人忽略她的一切不堪。
伸手攔過她的肩,放在自己身上:“既然清白二字讓你如此看重,又何必無故失了去?”她盡情在我身上哭泣,外人看來也許以為她是我受傷的娘子,而我,是正在給她安慰或任她撒嬌的丈夫。
很多女子曾在我面前表現得如此傷心,那是因為她們醉心於我的容貌,我的多情。她們哭泣,因為她們不自信,她們怕經歷失去。可是這一次卻不同,趙飛燕,這個已經不純潔的美麗女子,她是在為自己而哭,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我突然覺得這宗買賣做得不值。
微微側頭看伏在自己肩頭的她,盈盈淚光似乎將她的美又擴大了數倍,一幅嬌態入骨侵髓。我忍不住將手伸向她腰間,竟未被她拒絕。索性掀開她身上的薄被,這副身子雖不知經歷過怎樣的虐待,佈滿傷痕,就連我秘製的藥膏也不能馬上將其去掉,但它依然是美麗無雙。我經歷女子無數,像她這般動人的卻是第一次。
我發現竟然情不自禁起來,俯身在她胸前親吻,一路向下,那朵菊花清澈綻放,撩動我的心如此狂跳不止。愛*撫,不放過她每一寸肌膚。與無數女子歡愛,這一次,我竟從未有過的用心。她嚶嚶的嬌喘好像從內心也在呼喚我。
“飛燕,你願意?”我問,呻吟變得嘶啞而性感。兩人契合在一起的溼度讓我沉醉。她微微點頭是讓我心緒飛揚,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親愛她,我要用歡*愛的美感撫平她身上、心中每一處傷。
飛燕問:“我身上的疤可還能醫好?”我沒想到她與陌生男子經歷了歡愛之後竟然第一句話是問這個。
我點頭:“可以。不過要費些心血。”對於美人恩我向來能夠消受。所以並未覺得她的行為有什麼大不妥的。“你身上的傷疤已有些時日,錯過了最好的醫治時期,如果現在想祛除,就要賴些名貴藥材了。”她一笑,看得我失神。她道:“你是端木楓,自然有的辦法。”
我確實有辦法。想我玩弄風月許多年,最是有幾分憐香惜玉之心,大凡女兒身上的毛病,我都有醫治之法,莫說傷疤這等小事了。“這倚綠軒最是清潔遠離塵囂的,小姐如願在此長住,莫說傷疤,就是你的面板也會越來越好,比現在還要豔麗百倍。”
她似乎一喜:“果然?”我笑:“端木楓之名小姐既知,就應該知道我從不拿女兒玩笑。”她語笑嫣然:“我信你。”
昨日為她塗的藥膏便有祛疤之效,只是慢些。再加上我特製的百花精油,飛燕身上的傷疤定然不出十日便毫無蹤影。
她很喜歡在我的倚綠軒四處遊逛。特別喜歡留戀的就是我的煉藥房。我端木楓平生所好唯有女兒,這所煉之藥自然也都跟女兒有關。既然佳人有興趣,我樂得向她介紹自己的發明。飛燕道:“聽說公子自制了一種奇藥,名曰息肌丸。”說著順手從藥架上拿起一個別致的瓶子把玩。
“呵呵,你手上拿的不就是?”我道:“你容貌依然天下無雙,怎麼還想借助外力?”
她望著手中小瓶眼中難掩激動,但是很快又掩飾了過去,裝作漫不經心地說:“容貌再好也有衰老的一天(石橋整理購買)。天下間哪個女子不是希望青春不老的?”
我心中突然感覺片刻的憂心。她這樣的女子並非久居人下之人,她身上這份強似一般人的虛榮和心機也註定她日後如果成不了人上人便定然粉身碎骨。這樣的女子不是任何一個男人可以讓她留戀的。
我道:“息肌丸,只要將此丸藥塞入肚臍,便可膚如凝脂、肌香甜蜜,可使青春不老。其撩人的香氣更是令男子不能自持……”我走到她身後,在她耳邊輕語:“不施雲雨絕不罷休。”
她臉色微紅,但還是沒有放下那瓶子的意思。我笑,曰:“但是飛燕可知道,用此藥會破壞女子胞,今生便不能生育了?”
她臉上的堅定終是慢慢消散,變成了一種猶豫不決的神情,慢慢將手中的藥瓶放回了原處。永葆青春自然是女子的希望,可生兒育女何嘗不是?所以我這種息肌丸雖然製造成功了很久,但敢於使用之人還是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