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是他的。
但究竟出了什麼錯,她不該是那樣的女人。
思緒總是在某種時刻悄悄的潛伏回身邊,凱因斯想起了那雙嫣然動人的眼睛。
“林悠心……你愛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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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的問過。
“我可以不愛他麼……”
而她的笑裡總是夾雜著淡淡的哀傷。
“疼的話就喊出來。”
他看著她脫臼的手臂,白皙的肌膚、紅腫的關節。
“不疼……他比我更疼……”
她的臉慘白,知道他疼的是心。
“他沒有心的。”
他忍不住笑了笑。
“有……在你們都看不到的地方。”
第九章
司徒炫夜一直審視著夜櫻,目光兇狠冷酷,他覺得自己已經沒了耐心,這個女人是永遠馴服不了的,儘管她在自己身下接受他狂風暴雨般粗暴侵襲的時候看來是那麼的嬌小柔弱,蒼白痛苦的臉以及一直緊蹙著的眉頭,讓人猜不透,卻更激起了男人的情慾,只想深深地佔有她。但是她似乎弄錯了一點,他與她的關係只建立在釋放葉子上,而並不代表她在這個島上擁有什麼特殊的權利。顯然她又一次破壞了這個島上他立出的規矩。
“你沒有什麼好說的麼?”他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依舊那種君王般的氣勢,但所不同的是,微側著臉的他食指一直在有意識無意識的摩挲著自己的眉尾,投影使他的臉色看起來過於冷靜,帶著一點點詭異的陰冷。空氣裡也似乎漂浮著一股肅殺之氣。
夜櫻一直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她也習慣性的拉扯著手銬的鐵鏈,好像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一樣。
“說話!”他再次告誡,這回冷漠的目光直接射在她的臉上。
她慵懶的將後腦的發弄得蓬鬆些,眼睛卻始終沒有看他。“要我說什麼?”
“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你……”
話落,她的頭終於抬起來竟然笑了下:“我聽著。”她當然知道他要得是什麼,如果她現在能匍匐在他腳下,和他翻雲覆雨的滾上床單,或許他就會放過自己。不,那樣不如給她殘酷的懲罰。
“為了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孩子要犧牲自己值得嗎?”
“犧牲一個孩子就為了讓那些畜生取樂,你認為有趣嗎?”她反問。
他露出玩味的笑:“求我……”
夜櫻忽然將雙手撐在面前的桌面上,臉朝他近了一步:“求我……”
炫夜怔怔的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站起來,朝身邊一直報以看好戲的雪魄道:“對她進行‘上帝的救贖’,由你親自執行,只要她能撐到明天日出就放了她。”
雪魄朝夜櫻投去的目光裡含著嗜血的快感。‘上帝的救贖’ 就是先讓人服下麻醉劑,然後用鐵鏈穿透人的雙腳,倒吊著掛在十字架上,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一雙穿透的腳上,那個部位的肌肉和肌腱就會承受比平時大幾倍的重力,到最後每呼吸一下都會感到難以忍受的疼痛。因為是倒掛的關係,腳上的傷口不會有太多的血流出,全身的血液幾乎都會衝到腦門,時間久了腦壓增加,人就會感到暈眩,雙眼血管突出,很多人都會因類似於中風一樣的爆血管而死,只不過這種痛苦是緩慢的。他很想看看這個女人撐不撐的過去,看來炫夜並沒有多在乎她。
炫夜和冰魂走出審訊室,冰魂問:“你真想殺了寒緋?”他有點不相信,因為在那個刑法下沒有人能存活下來。記得有一個囚犯雖然活了下來但也因為受盡折磨而半身不遂了。現在對方又只是一個女人,估計撐不過半夜。
炫夜朝走廊上的窗望出去,紫色的眼眸更加的幽暗,他喃喃說:“天色變了,看來今晚會有暴風雨……看她的運氣了。”
他對冰魂轉頭一笑:“我看上的女人不會是弱者。”
“呵……你的考驗是否太殘酷了,記得林……”冰魂看見他頓時滯候了一下的身體,於是不再說下去。
聲光交織的閃電劃破長空,四射的電花中被倒吊在海邊的礁石上夜櫻努力的抬起頭,但用了幾分力後發現沒有一絲力氣。算了,儲存體力要緊。
她忍受著萬箭似的急雨打在身上,內心卻還有一絲僥倖的喜悅,因為這裡既然有暴風雨,就說明島外的颶風還沒有形成,葉子還有離開的機會。但,究竟還要等多久?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司徒炫夜不遵守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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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又是一陣轟鳴,不是來自天空的狂暴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