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使力,手掌整個滑了進去。傅雲蔚尖叫一聲,整個人伏在裴震身上,覺得裡面要被撐裂了。裴震卻不為所動,手在裡面摸索著,探到了最深處,不一會,他又將手緩緩曲起,漸漸握成拳,開始慢慢抽動。
“啊……啊……啊……,傅雲蔚雙腿不住打顫,叫得悽慘。裴震的手捅得更深了,另一手在菊蕾周圍摸索著,惹得傅雲蔚不住收緊已被撐到了極限的菊花。雖然痛,可快感也極強烈,傅雲蔚的叫聲漸漸有了甜意,裴震更加賣力,每次抽動時,手腕上都帶了晶亮的粘液。直到傅雲蔚再次高潮,裴震方將手鬆開,慢慢退出,溼溼的大手在傅雲蔚的嫩臀上用手揉搓,忍耐多時的巨大分身取代了手掌,直插入了傅雲蔚體內,毫無阻礙。傅雲蔚主動扭動著纖腰,配合著裴震的律動,兩條腿緊環在裴震腰上磨擦著,在明亮的陽光下,淫蕩無比。
5。
伸手一扯,傅雲蔚的束髮絲帶整個落下,一頭如雲長髮飄散開來。又一扯,腰帶散開,雙手不停,拉下外袍,兩下便撕碎了薄薄的小衣,早已摸遍了的玉骨冰肌終於完全暴露出來,纖瘦,勻稱,柔美,有著少年的青澀,但也顯示了日後挺拔高挑的徵兆,胸前的紅珠在他的挑逗下已然挺立,纖細而結實的小腰,線條優美的腰骨,小腹下的陰影僅有少許,修長的大腿,小巧可愛的雙足。朱楓貪婪地一遍遍揉搓著,在如玉的肌膚上啃咬吸吮,留下一串串紅痕和齒印。聽著他急促的呼吸,動作更加放肆,在他手來到分身處撫摸時,傅雲蔚終於呻吟出聲,細細的,極力壓抑的呻吟,合著朱楓的粗喘在房中迴盪,使夏夜更熱了。
“大聲叫出來啊,寶貝。”朱楓的唇又來到他胸前,狠狠一口咬住|乳頭,先前已飽受蹂躪的小小紅珠又多了一道齒痕。
“啊——”,叫聲終於衝過喉嚨,如小動物受傷發出的哀鳴,好痛。朱楓的手也在腿間用了很大力道抓揉。他終於把這渴望已久的身體壓在身下,盡情發洩壓抑已久的慾望,獸性勃發,早已顧不得憐香惜玉,男人的破壞本性顯露無疑。這樣的身子,真想揉碎它,彷彿只有那樣它才能真正屬於自己所有。
“嗚……啊……,”悲鳴一旦出口,便一發不可收拾,傅雲蔚兩手緊抓錦褥,緊閉雙目,眼角滲出的淚水流到了頭髮裡。雙腿被折到頭兩側,張開到了極限,男人的巨大分身正一寸寸深入,沒有潤滑,手指在內掏摸了幾下,器官便抵上來,不顧小|穴恐懼的緊縮,強硬的插入,久未經雨露的花蕾縮得更緊,明知這樣更痛,卻放鬆不下來。
好緊,朱楓的分身也被縛得很疼,然而疼痛中卻夾著巨大的快感,竟形成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衝擊,太爽了。朱楓一個挺身,將分身全部插入。
“啊——”,又一聲哀叫,傅雲蔚頭猛地向後仰起,想緩解巨痛,灼熱的硬塊塞滿體內,沒有一絲快感,只有火般的灸痛。
太好了,比任何處子都要緊窒,生澀也如處子,難道裴震沒有睡過他?不可能,這樣的美貌嬌豔,再喜歡女人的男人都會意馬心猿。不管了,從今以後,任何男人休想碰他一下,俯下頭,吻著他臉上的淚,堵住微張的紅唇,這是我的,只有我能這樣壓著他,只有我能滿足他。
吻咬著白嫩柔細的頸項,朱楓深深插入這迷人的身體內,在最深處輾轉扭動,蠻橫地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寶貝,說你是我的,只有我能上你。”
“啊……嗯……,壓在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體內的男人器官更粗更硬,野蠻地在內襞衝撞,要被撞碎了的感覺。
“快說啊,寶貝。”朱楓又一次重重的鑿入,用力輾壓。
“啊……我……是你的……嗚”
“只有我能上你,是不是”,仍留在最深處,用大力蹂躪著花徑花蕾,想聽到身下人親口說出誰是他的佔有者。
“……只有你……能上我……”,白色錦褥上已血跡斑斑,桃花一般豔麗。
“對……只有我能這樣上你。”好美,斜飛的的美麗雙眼微有些紅腫,長長的睫毛抖動著,珍珠般的淚珠一顆顆滑下,小臉雖然痛苦地扭曲,仍是美得驚心動魄。朱楓吻去淚珠,下身的動作也漸漸溫柔,獸性逐漸隱去,滿心地愛憐。
被洗淨了身體,上了藥,放進紗被中。傅雲蔚一動不動,身體很痛,心也痛,男人都是野獸,裴震可沒有讓他流血。想到裴震,心更堵了,以種菜為生,隱居田園,他會想著我嗎?還是不要想我的好,自己真的是他的累贅,可,想到裴震不再念著自己了,心便又掠過一陣刺痛。奇怪,明明想著要放下了,怎麼還想這麼多